“你也不怕喝多了被狼給叨了!”魏苒揶揄dao:“那傅醫(yī)生怎么找到你的呀?”
“我不知dao啊。”翟念實(shí)話實(shí)說,“我醒過來就在他家了。”
“后來呢?”
“后來?”翟念白yan甩過去,“我想叨狼,狼不給我叨!”
“……”魏苒默了一瞬,才明白翟念話里的意思,shi指不由得戳上她的腦門,“行啊小念念,國外混了這么多年,你總算知dao主動去叨自家男人了!”
翟念輕嗤一聲,“吃一塹長一智,我男人那么帥,我不快dian叼回家,不定回tou要便宜誰呢。”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兩人卻不約而同地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魏苒輕咳一聲,語氣也隨之低沉一分,“翟念,好a不吃回tou草,你要有骨氣就千萬別回tou。雖說當(dāng)年是曹園那個小賤人先爬了長征的床,但也是他甩xia你自甘墮落跟著曹園走的。他既然負(fù)了你,這輩zi是生是死就都和你沒關(guān)系,你記住沒?”
“記住了啊?!钡阅畈簧踉谝獾匦α诵Γ拔矣形壹腋滇t(yī)生,要他gan1嘛?”
魏苒diandiantou,這才滿意地走了。
見魏苒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快和shen邊人嘻嘻哈哈地聊起天,翟念伸了個懶腰,打開電腦后,開始整理這次西行拍攝的照片。
只是手中的鼠標(biāo),卻漸漸停xia動作。
長征。
這個名字有多久不曾有人向她提起呢?
七年。
他們八歲相識,十年作伴,十八歲分手,七年不見。
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