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州將謝淮安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謝淮安肉眼可見的眼中閃過開心之色,“嫡兄海量,小弟佩服?!?/p>
說罷,他又將目光瞥向了溫棠。
剛要開口,卻被謝云州打斷。
“她不勝酒力,她這一杯,由我代勞。”
謝淮安眉梢挑了挑,也未阻攔,“嫡兄待阿棠還真是不一般?!?/p>
謝云州嘴角上揚,卻拉住了溫棠的手,當(dāng)著謝淮安的面輕輕撫了撫。
“那是自然,阿棠是我的人,只要乖乖待在我的身邊,我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p>
謝淮安嘴角笑意更甚,卻不達(dá)眼底。
自始至終,溫棠都垂著眼簾,乖順的不像樣子,一點情緒和脾氣都沒有。
他很快離開,與那日追著溫棠不放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酒過三巡,上首處的安國公心情大好的起身,“今日是老夫壽宴,在此感謝諸位的大駕光臨。
對此,老夫也有一份厚禮要送給大家?!?/p>
眾人正好奇著,見安國公雙手擊掌,倏然就見到一整隊肅然有序的士兵帶著兵器走了進(jìn)來。
眾人不解,有人問:“安國公,您這是何意???”
那人剛問完,忽然臉色就變了,只因他的身子發(fā)虛,忽然就站不穩(wěn)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有同樣經(jīng)歷的還有一眾大臣。
不,確定的說,只要今日在壽宴上用過酒的,所有人都身子不穩(wěn),或倒地,或半倚靠在椅子上。
包括謝云州與鎮(zhèn)遠(yuǎn)侯府一群人。
有人指著安國公,“安國公,你想干什么?我等好心來給你祝壽,你給我們吃了什么?”
安國公哈哈大笑,“蠢貨,這都看不出來,老夫今日是要讓你等做我的刀下亡魂!”
眾人一聽眼眸都變了,“你,你想造反!
?”
“是又如何,皇帝年年做,今年到我家,老夫當(dāng)皇帝何嘗不可?”
“這天下是老夫給打下來的,卻便宜了宮里頭那位。
他一個黃口小兒,憑什么能當(dāng)皇帝?”
“老夫戎馬一生,如何不能當(dāng)這皇帝了?”
“你們該慶幸,老夫今日給你們下的不是毒藥,而是軟經(jīng)散,只要你們肯歸順于老夫,待我登基,自然能讓你等吃香的喝辣的?!?/p>
“你休想,我等是當(dāng)今圣上的臣子,是不可能臣服于你這個叛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