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謝云州才從溫棠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他身上帶著溫棠身上的香氣,頭發(fā)也披散開來,發(fā)絲上還帶著水漬。
他不甚在意。
謝云州嘴角揚起,顯然是饜足后的神清氣爽。
對比謝云州這里,謝錦之的屋子就更沉重了些。
他的窗戶開著,借著半明半滅的月色,將他的神色掩映在黑暗中。
一個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走了進來。
“主子,人已經(jīng)走了?!?/p>
謝錦之的手緊緊握成拳,因為用力臉色煞白。
“咳咳,咳咳……”
影子靠前一步,不無關(guān)切。
“主子,您沒事吧?要不要去請個大夫來看一下?”
謝錦之動也沒動一下,只用手制止道:“無事,我自已的身子我自已最清楚?!?/p>
說完,他仰天看了看快要大白的天色,忽而嘴角泛起冷漠的嘲諷。
“這可怎么辦呢?”
“你越是想要,我偏偏就不給你?!?/p>
之后的幾日,倒也還算是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