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狗一聽到梁秀才的話,眉毛當(dāng)場就豎了起來。
他并不懂得梁秀才話中的意思,但是他就是覺得這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沒等梁秀才反應(yīng)過來,原本還臥床的謝阿狗倏然起身,上去就給了梁秀才一拳。
他氣勢洶洶的握緊拳頭,“你,你不準(zhǔn)這么說我姐姐,你是壞人!”
梁秀才捂了臉頰,“呸”
的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
“喲,你這種小雜種,我說你姐姐怎么了?你還敢打我?”
“我何止要說她,我還要睡她哩!
你快告訴我,她的滋味如何,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睡過了?”
“你,你是壞人,壞人!”
謝阿狗氣的臉都憋的漲紅。
“我討厭你,我要告訴姐姐,你這個壞人!”
“嘁,告訴又如何,你們倆又能拿我如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傻子,就是在裝乖賣傻?!?/p>
“你倆說是姐弟,誰相信???誰知道你是不是她的姘頭,說不定是逃婚逃到這里的?”
“我可告訴你,我梁家也是這小漁村的富貴人家,我那表叔還在城里當(dāng)大官,我想要弄死你姐弟倆那是捏死一只螞蟻的事情,識相的話,你給我滾遠(yuǎn)點,別耽誤本公子睡你姐姐……”
“噗嗤”
一聲,這下是謝阿狗打在梁秀才身上的聲音。
“你壞蛋,壞蛋!”
“敢打我?你以為本公子是吃素的,我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哎喲喂……”
謝阿狗根本不給梁秀才說話的機會,拳拳到肉,一聲聲慘叫聲傳了出來。
梁秀才雖然也不小了,但是到底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相反,謝云州雖然傻了,但是本就長得高大挺拔,又天生習(xí)武,那梁秀才只有挨打的份。
溫棠聽到動靜趕到的時候,也被驚住了。
她定睛一看,那梁秀才可不就是成了豬頭了。
“謝阿狗,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打成這樣了?”
“哎呦喂,可疼死我了,姑娘啊,我沒干壞事吧?你這弟弟怎么這么不講理啊,上來就給我一頓暴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