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蘭轉(zhuǎn)頭就將自己遇到謝云州從溫棠的院子里走出來的事情,告訴了祝蘭英。
祝蘭英銀牙咬的咯咯響,大罵:“賤人,跟她那個死鬼娘一樣賤!”
“勾搭一個又一個,現(xiàn)如今倒是將手伸到世子那里了,她做夢,想得美!”
“她一個卑微的賤種,給咱們鎮(zhèn)遠侯府提鞋都不配!”
說著,祝蘭英吩咐道:“這樣,蘭蘭你去給把溫棠盯著,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報上來,這回老娘非要給她來個捉奸在床?!?/p>
“對了,你把這事告訴淮安,讓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謝蘭蘭告訴謝淮安,后者顯然是不信。
反而將她斥責了一頓,“蘭蘭,我不懂你和阿娘為何要對阿棠有偏見,畢竟我們才是這個府上與她關系最親近之人?!?/p>
“你們是想逼走她嗎?若是她有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會原諒你們!”
謝蘭蘭氣死了,沒想到她兄長對溫棠那個賤人,這般情有獨鐘。
話不投機,半句多。
謝蘭蘭拿定主意,她一定會親自揭穿溫棠的真面目。
讓她三哥知道,溫棠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溫棠這幾日,一刻也沒閑著。
謝云州送給她的一些東西,加上之前謝淮安送的,她都理的差不多了。
確切的說,已經(jīng)搬的差不多了。
能當?shù)?,她都給當了。
實在不能當?shù)?,她也想辦法,軟磨硬泡,讓當鋪老板給自己折現(xiàn)。
眼看著,自己手里也充裕起來了。
溫棠和翠柳在屋子里數(shù)著這幾日的收獲,也得了不少銀兩。
她倆計劃好,等離開這里,就找個小城,溫棠還會刺繡,琴棋書畫什么的,也都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