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無意得知謝錦之也從外地回來了,他所住的院子離青蘭院不遠(yuǎn)。
只要制造偶遇,總能有機(jī)會讓他印象深刻。
這不就來了嗎?
罰跪了兩個時辰,溫棠說不疼是假的。
她的腿都在打顫,一路上都是翠柳扶著她走。
翠柳看小姐受這般罪,有些不忍。
“姑娘,您這是何苦呢?您就為了博得那位二公子的同情,對自己也太狠了些?”
“今日是湊巧遇上了那位二公子,若是遇不上,您這罪豈不是白受了?”
溫棠咬牙,面上依然一副柔弱無比的樣子。
說出話的卻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即便我今日遇不上他,我也一定會再次制造機(jī)會,讓他對我親眼!”
翠柳心生欽佩,“姑娘,您心性真夠強(qiáng)大,奴婢真的心疼又佩服您?!?/p>
溫棠只有與翠柳說話時才會露出真實的情緒,她嘆了一聲,“我也是被逼無奈,姨母要把我嫁出去,我只能鋌而走險,選了個我認(rèn)為最好的結(jié)果?!?/p>
翠柳有些不解,“姑娘,可是若是論身份,那位世子爺好像身份更高一些。
而且他還是天子近臣,將來仕途一定不可限量。”
“反倒是那位二公子,奴婢聽說他身子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而且對于官場好像沒什么興趣,仕途就更別說了?!?/p>
溫棠腳下一頓,想起謝云州與謝錦之兩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