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痛讓慕容丹蓉發(fā)出尖叫,十指深深陷入沈儀后背肌肉,指甲劃出血痕。
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那點(diǎn)微薄的元陰本源,如同冰雪消融般被那股至陽的洪流瞬間吞噬、煉化!
丹田內(nèi),那停滯的元嬰虛影貪婪地汲取著這股純凈的元陰之力,周身光焰猛地一亮!
第十一道金紋瞬間凝實(shí)大半!
但也……僅此而已。
那無形的枷鎖依舊存在,元嬰雛形依舊無法徹底凝實(shí)破丹。
沈儀停下動(dòng)作,看著懷中如嬌花般顫抖喘息,淚痕斑駁的慕容丹蓉,眼中并沒有憐惜。
“還是……差一線!”
他推開慕容丹蓉,任由她如同破敗的玩偶般癱軟在地。
沈儀披上玄袍,指尖無意識(shí)地在紫檀木桌面上敲擊。
“純陽道胎根基已成,瓶頸非外力與水磨功夫可破?!?/p>
“可我現(xiàn)在缺的就是時(shí)間,除非……”他腦海中驟然閃過摘星云臺(tái)上,那道懷抱鳳首箜篌,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意天成的素影。
“煙雨樓,輕塵姑娘?!鄙騼x眼中金芒一閃,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撞破密室禁制,直射天闕閣外!
……
煙雨樓頂層的“攬?jiān)萝帯保嗎5痛?,熏香裊裊。
輕塵并未撫琴。
她依舊一襲流云素紗宮裝,赤著瑩白如玉的雙足,斜倚在鋪著雪白狐裘的軟榻上,指尖把玩著一枚圣品培元丹。
“咯咯咯……”她忽地低笑起來,笑聲如同玉珠滾落銀盤,帶著一絲玩味。
“沈儀啊沈儀,該說你是膽子大呢,還是不怕死,你真是什么事兒都敢做呀。”
“不過……這么好玩兒的人,越來越讓奴家心癢了呢……”
話音未落,軒外禁制無聲滑開。
沈儀玄袍玉帶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門口,目光如鷹隼,瞬間鎖定榻上那抹慵懶的素影。
“公子深夜駕臨,是想聽曲兒,還是……”輕塵眼波流轉(zhuǎn),媚意橫生,紅唇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弧度,“想……要了奴家?”
她并未起身,反而將手中丹藥輕輕拋起,又穩(wěn)穩(wěn)接住,指尖縈繞著一絲與沈儀互補(bǔ)、卻更加精純霸道的氣息!
那氣息,赫然已達(dá)到了元嬰!
沈儀瞳孔微縮,這個(gè)女人竟然隱藏了實(shí)力?
上次見面時(shí),慧眼只是1級(jí),并沒有看穿她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