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quán)看出來了,房清性子不像冷琪那么冷,但同樣高傲,且這女人應(yīng)該很厲害,一般人,瞞不了她。
她那對眼睛,仿佛能把人看穿。
肖義權(quán)就很懷疑,房清到底有沒有信他的話。
不過無所謂,他就這么說了,愛信不信。
肖義權(quán)也實在找不出其它理由了啊。
房清倒是沒有質(zhì)疑他,她拿起手機,放了一段非洲土語,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你能翻譯一下嗎?”
這明顯是連冷琪都不信了。
肖義權(quán)無所謂,直接就給翻譯了。
房清又放了幾段土語,肖義權(quán)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嗑絆都不打一個。
房清秀巧眼鏡后的眸子里,終于透出了幾分欣賞的神色。
她對冷琪道:“不錯,那就是他了。”
冷琪問:“通過考驗了?”
房清點頭:“通過了。”
“但我這邊反悔了?!崩溏鞯溃骸拔也唤枇恕!?/p>
“嗯哼?”房清斜眼看著她。
“我突然記起,最近有一個非洲團要過來,這邊沒他不行。”
“你確定?”房清問。
“我確定?!崩溏鼽c頭。
“我再問一遍?!狈壳逡荒樛{:“你確定?”
“我確定?!崩溏鼽c頭。
話沒落音,房清突然伸手,在冷琪腋下?lián)狭艘幌隆?/p>
“呀?!崩溏黝D時嬌笑出聲,抱著胳膊縮成一團。
肖義權(quán)眼睛都看直了,心下叫:“她原來還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真美啊,褒姒西施笑起來,所也就是這個樣子了?!?/p>
“現(xiàn)在,能確定了不?”房清一臉威脅。
“你每次都這樣?!崩溏鬣街炜粗?。
“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房清要笑不笑:“對付你,尤其如此?!?/p>
她說著,雙手抬起,十指戟張。
她手沒伸過去,冷琪已經(jīng)抱著身子笑成一團。
“不要了,我借,借?!?/p>
“哼哼?!狈壳迦缭噶耍靡獾貗珊?。
她轉(zhuǎn)頭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是這樣的,我們天波公司,要去非洲一趟,需要一個懂部族土語的翻譯,冷琪說你是這方面的人才,向我推薦了你,我想跟她借你一個月,不知你愿不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