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左右,肖義權道:“成公子,站起來?!?/p>
“啊?”成昆愣了一下。
他坐輪椅已經(jīng)一年多了,雙腳沒有知覺,根本站不起來的。
“站?!瘪R千里起身,托著他腋下。
成昆試著站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雙腳有知覺了。
“咦?”他訝叫一聲,試著推開馬千里,居然自己站穩(wěn)了。
馬千里驚喜:“嘿,能站了啊?!?/p>
“確實能站了?!背衫タ裣?。
“走兩步?!毙ちx權還是劍指指著他。
“哎?!?/p>
成昆這個信了,試著邁步,確實有知覺,能走。
他連走幾步,越走越快。
肖義權收了劍指:“做幾個上下蹲試試。”
成昆果然又做了幾個上下蹲。
“沒問題了。”肖義權吁了口氣。
“邪氣解了?”成昆驚喜的問。
“基本解了?!毙ちx權道:“你運氣好,是做皮帶用,晚上睡覺,是脫掉的,要是晚上睡覺也系在腰間,那就沒救了。”
“我確實晚上睡覺是脫掉的?!背衫ン@喜:“也有人說讓人一直系著呢,還好沒聽他們的?!?/p>
馬千里道:“有些家伙的話,就聽不得?!?/p>
成昆點頭,問肖義權:“肖神醫(yī),我這個完全沒問題了?”
他先前半信半疑,這時神醫(yī)兩個字就沖口而出了。
“基本沒問題了。”肖義權道:“不過邪氣侵入了雙腳經(jīng)脈,要完全排出去,要吃一段時間的藥才行,這個不難的,隨便找個中醫(yī)就行。”
“還找什么中醫(yī)羅?!瘪R千里叫:“就是你了?!?/p>
成昆也連連點頭:“對啊,肖神醫(yī),就請你給我開個方子啊。”
“行?!毙ちx權這話本就是以退為進,這時當然也不會拒絕,拿了紙,寫了一味藥:獨活。
“就這一味藥,一斤的量,二十斤酒,要五十度以上的高度酒啊,泡著,每天睡前喝一小杯,五錢到一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