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坐著沒動,他的目光順著宋輕羅的臉頰,到頸項(xiàng),再到被工作服遮擋嚴(yán)實(shí)的腹bu,他知dao,那里曾經(jīng)有一dao猙獰的傷kou,雖然已經(jīng)愈合了,但他卻深深的記住了它的模樣。
林半夏鼻zi有dian發(fā)酸,用臉頰蹭了蹭宋輕羅的發(fā)絲,掩飾住了自己yan睛里浮起的澀意。
兩人在基地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啟程回家。
回去的時候,白路澤也chu來送了他們,依舊穿著那件過于寬大的外套,笑著和林半夏揮手。
就算知dao白路澤居心不良,林半夏依舊有些同qg這個人,揮手回了回,因?yàn)楸韖g不太對勁,被李穌看chu了端倪。
李穌奇怪dao:“哎?怎么?這個白路澤啥時候得罪了你?”
林半夏說:“沒有?!?/p>
“那你怎么是這個表qg?”李穌問。
“我的表qg很奇怪嗎?”林半夏說慢慢dao,“可能是沒睡好吧?!?/p>
李穌偶爾了一聲,沒有多想什么,chu言叮囑林半夏回去了好好休息。
“對了?!绷职胂暮龅膯杁ao,“如果成了一個異端之wu的伴生者,還會成為其他異端之wu的伴生者嗎?”
“會吧?!崩罘d說,“雖然這樣的qg況很少見,但也是有的,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沒事。”林半夏說,“就只是問問。”
李穌yu言又止。
回去的地方不同,李穌和李鄴沒和他們一起走,宋輕羅開著車,載著林半夏往家的方向去了。林半夏從背包里翻chu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