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他笑起來怎么這么好看。
姜聽白嚴肅的在胸前比了個雙臂交叉的動作。
“…師兄笑的太好看了?!彼詠y語,“會被妖怪抓走?!?/p>
她本身其實是個很愛說俏皮話的性格,只是之前在盛京難免要壓著自己的性子,而現(xiàn)在身處去往云中的船上,面對著的又是官方蓋章性格最好的師兄,于是她要比之前放松很多。
兩人站在一起容色太盛,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因此船上幾乎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的看著他們,那幾個方才津津樂道容淮的也在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著,但無奈他們幾個都沒見過容淮的長相,因此此刻也并不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就是容淮本人。
女孩子生機勃勃,面上的神情都鮮活的花明雪艷,容淮收回目光,雖然沒有笑,但眉眼間的神色很縱容,點了點頭。
他說:“好?!?/p>
于是他就真的乖乖不笑。
姜聽白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一種如水又明朗的溫柔。如果說顧言昭是宛如白雪覆玉佛,無論如何溫和也能隱隱感到無法掩蓋的疏離淡漠,那容淮就是初春細雨里霞間云后那一彎月,照耀的姿態(tài)溫柔又旖旎。
于是她試探著繼續(xù)和他講話:“師兄之前就在這艘船上嗎?”
他聽她說話時微微揚眉,似乎是個自己也不曾注意的小動作,極其秀逸的眉色煙青,像滟滟江波上青山含黛。
“是,我這次下山游歷,接到信便直接上了船。”
“師兄是打算待我上船后找我?”
容淮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是?!?/p>
“可是師兄已經(jīng)好多年都沒有和我見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