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個,婚禮的時候,慎行扣在他的西裝外套上。”
夏灼灼眼底噙著淚水,用力點頭。
“他不會摘下來的,不管是什么情況,都不會摘下來的。除非,他是故意留下的!他是主動跟著那幫人去的,他一定還活著!”
這段時間,她不停麻痹自己,告訴自己,沒有看到尸體,司慎行就活著。
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會想,司慎行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
他的尸體會不會已經(jīng)飄到了大海的深處?
直到看到了這枚胸針,她很確信,萬分確信,一萬個確信,司慎行一定還活著!
夏懷武卻有些遲疑。
他問道:“萬一是跟那幫人搏斗的時候,不小心被扯下來的呢?”
“不會的?!毕淖谱茖⑿蒯樂藗€面,說:“胸針兩面都完好無缺,如果是被暴力扯下來的,這根針肯定會變彎,可是沒有!”
她用力做了個深呼吸,繼續(xù)說:“他當(dāng)時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況,比如,看到雪淇被帶走……他就偷偷跟了上去。又怕我們擔(dān)心,所以故意留下了這枚胸針。”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夏懷武也信了。
“那他一定就沒事,他很聰明,說不定明天的時候,他就自己回來了?!?/p>
“對!沒錯!說不定都不需要我們找到血幫的根據(jù)地,他自己就回來了。”
夏灼灼一邊說,眼淚一邊往下流。
只是跟白天的時候不一樣,這一次,是激動的眼淚。
她確保司慎行一定還活著了!
這種信念感,讓她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太好了,小七?!毕膽盐湟哺矘O而泣。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到了某種特定的時候,男人也是很容易流眼淚的。
……
夏灼灼來不及等到第二天,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他幾個哥哥,以及季恒。
長輩們這個點已經(jīng)睡了,夏灼灼沒有打擾他們。
他們幾個小輩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大家都對夏灼灼的發(fā)現(xiàn)感到很驚喜。
尤其季恒。
他經(jīng)歷過跟甄凝的差點“生離死別”,所以很信夏灼灼的這種直覺。
其實這幾天大家做事都有點渾渾噩噩,因為心里都有一根刺。
那根刺就是:他們不能確定司慎行是否真的還活著。
現(xiàn)在,夏灼灼的話顯然給了他們很大的希望。
“我們一定要盡早找到血幫的根據(jù)地!”夏灼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