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跟個小孩似的,抱著譚辰被她薅的亂糟糟的頭發(fā)問道:“你想不想知道?”譚辰掐了掐她的臉,語音溫柔的不像話,“想。
”岳翎醉眼朦朧,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把頭埋進譚辰的xiong口,聲音帶著哭腔道:“他以前坐過牢。
”譚辰差不多猜到了,這個他指的是趙天全。
他其實收拾完東西回到醫(yī)院后就直接去了病房,見到了趙天全和王鶴秋。
接著看到岳翎出來后臉色不對,知道她要去抽煙,便刻意去樓道等她。
“趙天全?”“他強奸了我最好的朋友。
”“”她說完一頭栽了下去,像是受過巨大傷害似的,她緊緊的抱著譚辰不撒手,一撒手就沒了安全感。
譚辰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攥住被子,力氣大的像是要把被子粉碎一般。
他的心急劇的下沉,像沉入深不見底的海底,窒息,心痛,無法呼吸。
這一刻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
他看著岳翎因為遇到趙天全而緊蹙的眉頭,xiong中瞬間怒火上涌。
他難得的從岳翎的衣服里翻出她經(jīng)常抽的香煙,點燃后,對著濃黑的夜色,失眠了一整夜。
-趙天河的速度非常快,已經(jīng)去派出所那邊搞定了趙天全的資料。
譚辰正在辦公室里開視頻會議,處理下個季度的產(chǎn)品設計,看到趙天河發(fā)來的文件后,提前終止了會議。
天河推門進來,“哥,派出所都以為我倆是兄弟呢,我去報案,說我哥失蹤了,你猜怎么著,他居然給我調(diào)出了他在這里全部的生活痕跡,還讓我別著急,說找到他會跟我聯(lián)系的,我隨便填了個號碼,他們啥也沒問就讓我走了,這些家伙辦事真他媽太扯淡了哈哈!”譚辰?jīng)]空聽他廢話,眼神陰沉沉的道了一聲謝。
趙天河,30歲,南江二中學生,南江理工大學應用物理專業(yè)畢業(yè),20歲那年因犯強奸罪入獄,不到一個月出獄。
之后待在國外十年,四月份回國準備結(jié)婚。
他往下拖到社會關系和親屬關系那一欄,略過所有不重要的信息,眼神赫然停留在妹妹岳翎的字眼上,他目光森冷,緊接著又跳到后面的南江二中祝澤zisha案。
譚辰雖然也是南江人,高中就去國外念書了,前幾年才回來,對南江的社會新聞不太熟悉,他把天河喊了進來。
“這個你聽說過嗎?”譚辰把電腦轉(zhuǎn)了個方向。
這些資料都是趙天河搜集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聽說過,這事剛出來的時候還挺駭人聽聞的,他強奸了一個男的。
那會我念小學呢,真真假假不清楚,反正沒多久這事情的熱度就下去了。
”譚辰瞄了一眼電腦屏幕,他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么?“岳翎姐也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攤上這么一家人。
”譚辰橫了他一眼,把電腦屏幕轉(zhuǎn)了過來。
“呸呸呸,我不該這么說。
不過這種人渣也能結(jié)婚?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想的?”他出去一趟,把自己的電腦拿了進來,坐在譚辰對面開始敲,不到一分鐘,就把當年的新聞報道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