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夢魘。
于是他花了一點時間把公司的業(yè)務(wù)交給天河,自己一個人飛西雅圖來治療。
岳翎,對不起,我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也無法讓你和這樣的我共度余生。
他看著岳翎給她的消息,一遍遍道歉。
讓他拉黑,他又不忍心,明明是那么好的姑娘。
對不起,那天我沒有陪你過新年,原諒我吧。
原不原諒都行,要是恨我的話,無論你怎樣咒罵我,我都接受。
從醫(yī)院出來后,他破天荒的去見了譚秋濃。
譚秋濃和他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還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親弟弟看待,畢竟她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
兩人那時候還小,彼此同病相憐,很快就相依為命了。
只不過后來,譚辰因為譚秋濃莫名其妙結(jié)婚生孩子這件事情,到今天也沒給她好臉色。
譚秋濃這段時間又滿世界的出差,這段時間剛好在西雅圖。
譚辰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灰色運動褲就過來了,極為優(yōu)越的身材比例立馬吸引了所有在咖啡店的女性的目光。
譚秋濃揮了一下手,譚辰看到后慢悠悠的走過來坐下。
“什么事?”譚辰開門見山。
“我是你姐,也沒個稱呼。
”“稱呼你什么?”“”譚秋濃語塞,也罷,能出來見一面就不錯了。
“哎呦,我這弟弟真是,你看沒看到周圍那些妹子全盯著你呢?”譚秋濃往周圍瞟了一眼。
譚辰不耐煩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我來是問你阿翊怎么樣了。
”“你自己姑娘,你問我?”“她不是去住宿了嗎,學(xué)校不讓帶手機,我聯(lián)系不上她。
她住你那住出感情來了,她有沒有給你發(fā)什么消息?”“沒。
”譚辰回答很簡短。
譚秋濃繼續(xù)問,“要不你這次回去把她接回你這里???她在學(xué)校住我還是不放心,一天天的聯(lián)系不到她,也不知道學(xué)習(xí)怎么樣了。
”“挺好的。
”“你怎么知道挺好的。
”“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