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作罷,她臉上的面紗緩緩掉落,露出一張?zhí)鹈缷汕蔚娜蓊?,朝著燕錦嶸盈盈一禮:“臣女月施參見皇上?!?/p>
這便是陸家的嫡女陸月施,前幾日剛過及笄。
今日這一出怕是太后安排的,陸月施及笄后,定是要進宮的。
陸家和太后一直把陸月施當皇后來培養(yǎng)。
宴會結(jié)束后,陸月施便被留在了后宮,賜妃位,封號‘瑛,’入住長儀宮。
剛一進宮就坐到妃位,讓多少妃嬪眼紅,但她們也不敢置喙,畢竟陸月施身后有太后撐腰。
當晚,燕錦嶸沒去長儀宮,來的還是凈茗閣。
謝晚檸被他掐著腰身放在了妝奩上,擺在梳妝臺上的物件散落在地上。
燕錦嶸氣息急促,吻著謝晚檸的脖頸一路往下。
謝晚檸也被他感染的渾身難受,似是被烈火焚燒,身上一陣滾燙,瓷白的肌膚在燕錦嶸的撩撥下變得緋紅。
被燕錦嶸禁錮在懷里,謝晚檸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把他推開一些。
“皇上,難受”
燕錦嶸松開她幾分,和她額頭相抵,低低一笑,含著酒香的氣息噴灑在謝晚檸臉上:“哪里難受?”
不知是他的話太過撩撥,還是他的氣息太過灼熱,謝晚檸的臉色被熏染成桃紅。
燕錦嶸幽深的鳳眸里含了些醉意,今晚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酒。
但眸中的笑意還是能看出他今晚心情不錯,大抵是因為太后想要給謝書逸和燕靈芊賜婚,謝書逸和謝牧陵的做法讓他極其滿意。
謝晚檸看著燕錦嶸的眼睛,認真誠懇道:“皇上,我父兄一片赤膽忠誠,永遠忠于皇上,忠于大承?!?/p>
謝晚檸眸中閃著細碎的光芒,似乎有股燕錦嶸讀不懂的含義。
只有謝晚檸清楚,說出這番話,也是想對夢境里的父兄洗刷下冤屈。
哪怕只是一場夢,可父兄的死卻成了她的意難平。
父兄鐵骨錚錚,為大承拋頭顱灑熱血,不該是這個下場。
“朕知道?!毖噱\嶸輕聲應允,指腹謝晚檸的眼角劃過,似乎觸碰到一絲濕意。
“那皇上可會永遠相信我父兄?”
燕錦嶸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和謝晚檸相視幾息,緩緩點頭:“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