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纏,喘息曖昧,二人吻著吻著,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景晨幾乎要沉淪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長安的嘴唇滑開,臉側(cè)了過去。
“大小姐……嗯?”景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睛更是在長安紅潤的嘴唇上片刻都沒有離開。
“走了?!遍L安察覺到景晨在看自己的嘴唇,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已然紅腫的嘴唇,眼睛不自在地眨了眨,聲音也輕飄飄的,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什么走了?
景晨的目光無聲地問著。
“他們走了?!遍L安見狀,又說,“段毓桓的繡衣使者,走了?!?/p>
在長安說話間,景晨能夠看到她的眼眸里面醞著水潤,透亮的眼眸水潤潤的,加上她微微泛紅的臉色與微腫起的薄唇,旁人根本不用猜就知曉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景晨愣了一瞬,雖然她的思緒還沉溺在長安的美貌與剛才輕柔的親吻上,但是她已經(jīng)下了床榻,甚至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衫。
長安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景晨,不知道這個人又要作什么妖。
“姑娘,晨冒犯了?!本俺康陌l(fā)絲早在剛才就已經(jīng)凌亂,現(xiàn)在有幾縷頭發(fā)散在她的臉頰,她的衣衫也說不上妥帖,就算整理了也能夠看清上面的褶皺,然而她卻在這種情況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這樣的景晨,讓長安有些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她根本不知道是應(yīng)該責(zé)怪景晨的生疏,還是怪罪自己竟然忘卻了眼前是敵國的大司馬大將軍,她是在利用她,來掩藏自己是女子身份的事情。
外頭的天色很亮,想到段毓桓的人以為她們“白日宣yin”,長安深呼吸了兩口,這才坐直了身體,理了理思緒,抬眸看向面前的景晨,說:“無妨。”
聽到長安這樣說,景晨這才直起腰身,她想要坐到床上,但看到上面的褶皺,想到剛才她們二人在床上做了什么,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悻悻地站在原地,看著長安。
“你我都是女子,不妨事的?!遍L安又補充道。
這樣的話,道理的確分明,可聽在耳中卻又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了。景晨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屋子內(nèi)突然安靜了下來。
“段毓桓既已在監(jiān)視將軍,想來,若是日后我有孕,會讓其夜不能寐吧?”長安烏黑的眼眸盯著景晨,沒來由的,她想起來了在楚京時聽說的傳言,她的眼中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沉溺與曖昧,盡數(shù)是屬于長公主的精明與強勁,她瞧著景晨,問道。
若不是她的嘴唇還彰顯著剛才兩個人做了什么,景晨當(dāng)真要以為眼前的衛(wèi)瑾韶被人奪了舍。她點了點頭,坐到了長安的身邊,回道:“景氏若沒有嫡系傳承,總歸有旁系的。如此,段毓桓怕是更會夜不能寐?!?/p>
“那你是何意?”長安又問。
景晨回首,她一眼就看到長安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撫了撫長安略微有些紅腫的唇。
這樣的動作,倒是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長安臉色再度紅了起來。但是她也沒有躲,只是靜靜地開口,說:“將軍在做什么?”
“是晨唐突?!本俺窟@時候才恍如隔世一般被喚醒了過來,她尷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意識到兩個人剛才親吻了許久,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要怎樣做了。她只能轉(zhuǎn)過頭去,默了默,過了會這才又說道,“成親后其他的事,我自有成算,但現(xiàn)下許多的事情我還沒有把握,不能告知姑娘。待一切塵埃落地,我定會
辛篤(三)
辛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