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姑娘也是心疼大公子,希望大公子吃得好些?!?/p>
小翠解釋道。
袁望月拍案而起,手指頭都差點戳到小翠的鼻子上:“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心疼我大哥,我就不希望他吃得好一些?”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小翠驚懼地跪地,“我不是那個意思?!?/p>
袁望月冷哼一聲:“你什么身份?敢在我面前提我?你不過是我袁家養(yǎng)的一條狗,看不了家就給我滾遠點。”
“奴婢錯了,求小姐饒過奴婢這一次,奴婢一定聽話!”小翠不停地磕頭,頭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磕了幾下,額頭就破皮了。
她需要這份工作。
她不能走。
她要是走了,就沒有錢,沒有錢就沒辦法買藥,沒辦法買藥,她相依為命的娘就要等死!
“哼?!?/p>
袁望月冷哼一聲。
就她養(yǎng)的一條狗嘛,敢在她面前亂吼亂吠,拔了她的舌頭。
收拾好了小翠,袁望月也不能不去文山書院。
畢竟之前那死女人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大哥知道今日要去送衣服,肯定也是在等她送飯的。
她可不能不去,不然惹了大哥不快。
可她送什么飯菜去呢?
專門再做是不可能的。
袁望月的目光落在桌子上她已經(jīng)吃了兩頓的剩飯剩菜上,“行,我來準(zhǔn)備?!?/p>
她用食盒將桌子上還剩下的飯菜,挑挑揀揀,裝進了食盒里。
文山書院。
顧青蘿捧著食盒站在書院門口安靜地等著顧晚舟。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
袁世聰在文山書院讀書,非必要不回家,只在書院埋頭苦讀。
苦讀熬心費神,原主生怕他營養(yǎng)跟不上,但凡家里做點好吃的,她都要來送給他,隔三岔五的還要特意做些好吃的專門送來給他補身體。
她如往日一樣,捧著個食盒在門口等著。
袁世聰知道今日家里會這個點送衣裳送飯菜來,剛到門口,一抬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她之前都是站著,眼神焦急地東張西望,可現(xiàn)在卻半個身子靠在墻上,抬頭看天,姿態(tài)慵懶。
袁世聰下意識地就走了過去:“望月……”
顧青蘿聽到這個名字,收回了視線,神情淡淡地,“袁大公子,我叫顧青蘿?!?/p>
袁世聰這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