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時(shí)分,聽聞康玉儀醒來并用過午膳了,皇帝思忖片刻后,派人去將貴妃請(qǐng)來。
被gong人攙扶著登上華麗轎攆后,康玉儀已經(jīng)徹底明白為何當(dāng)初的康貴妃幾步路都不愿意走,日日乘坐轎攆了。
經(jīng)過昨夜那近似瘋狂的敦n交huan,她渾shen上xia酸ruan不已,雙tui連走路都在微微打顫。
康玉儀略有些別扭的走姿當(dāng)即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他憶起昨夜的孟浪放縱,耳尖微發(fā)tang,急忙虛握拳tou抵在嘴邊咳嗽幾聲,以此掩蓋清醒。
“陛xia可是著涼了?可請(qǐng)?zhí)t(yī)來瞧過了?”康玉儀倒是很re心,面對(duì)讓她渾shen酸ruan的“罪魁禍?zhǔn)住焙苁顷P(guān)切。
她今天shen穿一襲湖藍(lán)se素襦裙,gaogao挽起的發(fā)髻只有幾支細(xì)玉簪固定著,渾shen再無多余的飾品。
雖一shen素凈打扮,卻沒讓她秾麗明艷的容姿減去半分,反倒添了幾分chu塵脫俗的清麗。
“無妨。”皇帝擺了擺手,又dao:“朕命人尋了些孩童啟蒙的字帖,過來瞧瞧罷?!?/p>
“是,多謝陛xia!”康玉儀盈盈淺笑,唇角一對(duì)梨渦好似盛滿了蜜。
近些日zi來,康玉儀一直沉迷于啟蒙識(shí)字念書。
這方面她倒是很有天賦,雖已二十三歲有余(她仍然自認(rèn)十六歲),但tou腦依舊很靈,記xg也極好,簡單些的五言律詩只需念兩遍就能倒背如liu。
于習(xí)字方面也很耐得xiaxgzi,近日來不斷練習(xí)橫豎撇捺琢磨書法。
“陛xia可還有什么事?若無旁的事,臣妾便先行告退回去練字了?!笨涤駜x抱著字帖試探著問dao。
皇帝淡淡地瞥了她一yan:“就在此chu1練罷,朕瞧瞧你的j度。”
早晨曾被皇帝一怒之xia踢倒的楠木大書桌如今早已恢復(fù)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