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大聲訴說:“因為關(guān)了窗簾我看不見?!?/p>
阮旖心想,笑話,他那么羞恥的兼職現(xiàn)場,讓蕭謹言看了才有鬼。
“不能。”阮旖直接拒絕。
蕭謹言歪纏:“那明天我不讓你去了?!?/p>
阮旖:“不行,我都答應(yīng)好了,不能言而無信。”
又是這個理由!
又是不能言而無信!
蕭謹言氣得冒煙。
情急之下,還真讓他腦子轉(zhuǎn)快了些。
他沒再一味勸說阮旖。
“軟軟,我給你加工資,你就答應(yīng)我開窗簾吧。”
加工資?
阮旖快要合上的眼皮立馬睜開。
他問蕭謹言:“加多少?”
蕭謹言很大氣的把定價權(quán)給阮旖。
“軟軟你想加多少?”
阮旖試探:“兩千塊一小時,不分白天晚上?”
蕭謹言:“一言為定?!?/p>
蕭謹言的反應(yīng)過于爽快,以至于讓阮旖懷疑自己要價太低了。
哼,不把錢當錢看的資本家,早知道他就要二千五一小時了。
蕭謹言這么大手大腳,說不定三千一小時也是會答應(yīng)的。
嗚,他后悔了。
但都說好了,他又不好改口,只能壓下再次漲價的心思,呼呼睡去。
腦子摔壞了的蕭謹言分離焦慮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