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也如段星湛說的那樣。
今天他動作很輕很輕,唇瓣甚至沒有分開,
只是不停用鼻尖□□,
用唇面輕貼,
一副癮君子模樣。
阮旖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隨了他去。
只要不啃他,隨便吧。
吸夠了人,段星湛才意猶未盡給那處重新抹上祛紅痕的藥。
但抹的不是青草膏。
現(xiàn)在的他對青草膏有些避之不及。
不用聞到味道,光是想起那個名字,他就覺得頭上顏色不太對,好似自己是個紅綠色盲。
明明染的是紅發(fā),
卻總覺得那紅不純真了,透著綠光。
段星湛抱著軟軟的小男友,睡前一直在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去給自己換個發(fā)色。
翌日。
如同復(fù)制粘貼一般。
段星湛在阮旖還沒睜眼時就忙去了。
而阮旖,
依舊是在鬧鐘的催促中,踩著時間慌忙起床,隨意套了一身衣服在身上,洗漱出門,上車去賀家。
好在到了賀家,事情的發(fā)展終于和昨天有了不一樣的地方。
不然阮旖差點就真的以為自己陷入了什么時間循環(huán)里。
今天,阮旖一下車,就看見了坐著輪椅等著他的賀緒。
賀緒身上已經(jīng)換好修身的運動服,一見他,便笑著邀請他用餐。
用完餐,賀緒接著提出幫阮旖檢查一下昨日的傷,看看是否需要再上一次藥。
來之前,阮旖就知道肯定有這一遭,他沒有扭捏,當(dāng)場答應(yīng)。
沒辦法,商人記憶力都很好,不會忘記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