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白凌風重復,“是哪兩個字呢?”
阮旖解釋了一下,白凌風喉結滾動:“好名字,很貼合你的氣質?!?/p>
一聽就讓人感覺名字的主人是個很漂亮的人。
“小軟,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白凌風問。
阮旖用肩膀蹭了蹭耳朵,去除了些許被夸獎而生出的癢意。
他臉頰發(fā)燙,輕聲嗯了下:“可以。”
他被叫軟軟叫習慣了,小軟這個稱呼,實在算不上多么難以適應。
白凌風卻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兒,含糊著連叫了好幾聲小軟。
“小軟,我感覺我有點露餡,我可以往你那邊靠近些嗎?”
男人身形太高大,小山墩一樣擋在阮旖的面前,擋住了透進來的大部分光的同時,也擋住了阮旖的視線。
阮旖根本看不見他到底有沒有露餡。
出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白凌風說了,阮旖便信了。
單純的漂亮少年往里縮了縮自己的身體,后背貼在墻上:“好,那你再過來一些吧。”
“嗯?!?/p>
白凌風克制著心底翻涌的激動,逼近的豺狼般,腳步輕緩而小,往阮旖的方向靠近了些。
常年鍛煉,白凌風火氣很旺。
不小心被他的皮膚貼到,阮旖感覺自己像是被烙鐵灼燒著。
白凌風恍若未覺,貼著那滑膩的皮膚,有些心猿意馬。
“小軟,你托著攝像機累不累,需不需要我?guī)兔???/p>
阮旖以為白凌風是單純幫忙,不疑有他,乖乖道謝。
他確實是端得胳膊有些累了,白凌風能幫幫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白凌風聲音輕快,還有幾絲不易察覺的意味不明:“不客氣。攝像機掛在你脖子上,直接取下來的話動作會很大。不如我側身靠墻,你往我的前面來點,我?guī)湍阃兄??!?/p>
怕說服力不夠,白凌風補充:“這樣的話,到時候門打開,你也能
白凌風被阮旖不小心的蹭碰弄得無比難受。
情感和理智在他腦袋里互毆,
一個咆哮著讓他靠近些、用力些,另一個則讓他適可而止,保持距離。
雖說經常被人用四肢發(fā)達來評價,
但這并不意味著白凌風真的就頭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