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嘴巴罵楚青崖吧,楚青崖卻借機(jī)把手指往他嘴里伸,想玩他舌頭,嚇得他當(dāng)即把嘴唇抿得死死的,不敢開口。
他才不要吃楚青崖的臟手。
一來二去。
阮旖被楚青崖拿捏得死死的,紅著臉流著淚,在楚青崖懷里軟成云朵面包,被大掌揉成各種模樣。
對于楚青崖來說,阮旖今天穿得實(shí)在便易。
小吊帶不用脫,綁帶解了就是小肚兜,可以蓋著,可以撩著,也可以掛著,若隱若現(xiàn),飄飄揚(yáng)揚(yáng)。
小裙子也不用脫,布料少少的,堆積在腰胯處也不礙事,那細(xì)腰還是薄薄一把。
有時候,朦朧的、有些許遮掩的觸碰,反而比直白的赤裸來得更刺激。
就著小布料的遮掩,楚青崖可以說是為所欲為。
就在他準(zhǔn)備一鼓作氣時,阮旖卻死活不給了。
阮旖哭得慘,眼淚流了一張臉,可憐兮兮控訴:“我不要,你都沒洗澡,好臟……我這么干凈,都沒有用過的……”
被罵了臟,楚青崖還反駁不了。
因?yàn)樗_實(shí)沒洗澡。
而且阮旖還說自己沒用過,是干凈的。
他就算再不講究,也不能這樣稀里糊涂就把少年的第一次給用了。
只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讓他現(xiàn)去洗澡清理也不現(xiàn)實(shí)。
他根本沒那么能忍,也沒有那么耐心。
額角青筋繃成滿弓的弦,看了眼粉嘟嘟的“阮旖”,楚青崖多少帶點(diǎn)個人情緒,抬手在嬌氣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重,但聲音足夠清脆,也足夠羞恥。
阮旖被拍懵了,俏生生的一張臉紅得滴血,桃花眼瞪著楚青崖,滿是控訴。
楚青崖迎上那視線,絲毫不懼,眉頭蹙著倒打一耙。
“你這一身公主毛病,都快把我折騰死了,我還不能打你屁股一下解解氣?”
阮旖小貓發(fā)怒,聲音又甜又兇:“不能!你要是不想被我折騰,那就不要挨我啊。”
楚青崖舔了舔還殘留著清香的齒關(guān)。
不挨阮旖?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做不到。
阮旖像是毒,一碰就成癮,離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