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敬業(yè)系統(tǒng)趕忙跟著應和:“宿主加油!你是最棒噠!喔喔唔唔汪汪嗷嗚~”
阮旖被系統(tǒng)發(fā)出的鬼吼鬼叫逗笑,心里的緊張松掉些許。
為了營造朦朧氛圍感,舞蹈室里沒有開燈,打光全靠落地窗外的自然光。
在系統(tǒng)的瘋狂打call聲中,阮旖對著舞蹈鏡做出完美的表情管理,瑩玉似的精致臉龐隱在清晨朦朧的光線中,流暢的下巴線條美得像灑著清輝的月牙尖兒,透著嫩生生的漂亮感。
細細韌韌的薄腰凝起勁,帶動起桃兒似的臀肉,翩飛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線條連貫、走向漂亮的弧線。
“好牛好牛!宿主寶寶你超美!超會扭的!吸溜~”
阮旖面皮薄,不禁夸,在系統(tǒng)不遺余力的彩虹屁中,他扭得愈加賣力且忘我,不知不覺就甩動著裙擺轉到了舞蹈室的后門。
舞蹈室四面都貼著落地鏡,拍照之前阮旖覺得鏡子太多畫面會雜亂,便將身后那面鏡子前的紗簾放了下來。
白色輕紗,層層疊疊,隨風招搖,被窗戶流進來的風往斜著的方向吹去,裹住了恰好轉到門口的曼妙身姿,同時也遮擋住了剛走到門外男人的視線。
“啪?!?/p>
“??!”
皮肉隔著布料碰撞,發(fā)出的動靜略顯沉悶,小男生清脆且輕軟的驚呼聲就顯得格外抓耳,撓心。
一兩秒的緩沖時間后,刺麻的痛感從臀尖上傳開。
阮旖人傻了。
誰打了他屁屁?
怎么能打他屁屁啊。
眼尾薄紅的小男生懵懵抬起視線,從紗簾散開的縫隙中往出去,看向舞蹈室整面墻的落地鏡,想要看清導致自己屁屁火辣辣發(fā)痛的罪魁禍首是誰。
鏡子里,小男生裹在單層輕紗中,和一個比他高大半個頭的冷面男人朝著同一個方向。
只是兩人的姿勢有些詭異。
阮旖兩手正各自攥著一綹為了保持平衡而被他無意識攥進手里的輕紗,后背靠在男人平闊的xiong膛上。
男人為了遷就他,在他身后微微屈膝,雙臂曲出青筋。
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墊著腳尖蕩秋千。
只是秋千的坐墊不是梆硬的木板,而是男人滾燙粗糙的掌心。
掌心弧度貼合,將他包裹得很好,只有些許裹不住的軟肉從指縫中溢出。
被他當成人肉座椅的男人面上蘊著冷氣,眉眼銳利,看起來很兇,似在脾氣爆發(fā)的邊緣。
阮旖害怕,不敢責問男人為什么打他屁股,也忘記了揉可憐屁屁,一心只想快些遠離這尊黑面神。
他上半身前傾,試圖遠離男人的桎梏,卻不想被男人誤以為是他沒坐穩(wěn),要摔了。
電光火石間,男人動作快于意識,寬大的手掌如鷹爪,猛地收攏,緊緊控住那兩瓣軟肉外包裹的布料。
“唔!”阮旖不受控制痛呼出聲。
他嗓音里帶著哭腔,但仍舊難掩糯滋滋的甜味。
小男生可憐巴巴控訴著:“你力氣好大,我屁股都要被你捏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