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紅著耳尖,哆哆嗦嗦解決起自己的三急問題。
早起鬧鐘的嗡聲響起,
阮旖噌一下睜開眼。
對上天花板上的模糊鏡像畫面時,阮旖腦海里就一個想法——要遭!他竟然還在遲戌床上睡著!
昨晚等他上完廁所,遲戌突然陷入魔怔,
非要幫他洗那里,說要把被別人用過的痕跡洗干凈,
不給洗就冷著聲音陰惻惻說話,
一副隨時隨地要黑化的癲樣。
拒絕無果,
他只能軟著身體任人擺弄。
洗完后,阮旖羞恥到腦袋直冒煙。
被抱著出來到臥室里,他也不許遲戌開燈,
將就著朦朧的光線繼續(xù)演。
反正攝像機有夜視功能,關燈了也影響不大。
遲戌也是難得的聽話,
還真沒開燈。摸著黑將他抱回床上后,也沒做其他的,
就把他摟在懷里摸來摸去,
親來親去。
再然后……阮旖就沒了印象。
應該是白天工作太累了,
不知不覺中他就昏睡了過去。
打工人的緊迫感讓阮旖顧不上復盤太多,
他試探性動了動胳膊,想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還被綁著。
確定胳膊能夠運用自如,阮旖心頭的大石頭落地。
還好,還好遲戌沒變態(tài)到捆他一晚上。
猛地坐起來,阮旖大致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