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慢一點,無聊了就大幅度一點。
也正是這種沒有規(guī)律的甩鞭子法,幾分鐘后成功幫助程在山突破了畫作的瓶頸。
幾筆乳白色顏料落下,程在山咬緊牙關(guān)深吸氣,而后停手,收筆。
緊拉著鞭尾的力道也跟著卸下。
程在山意味不明說:“軟軟,鞭子上不小心沾了點白色顏色,麻煩你擦一擦。我這邊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我做一下收尾工作?!?/p>
分工合作,聽起來很合理。
阮旖不疑有他,小表情嫌棄的提溜著鞭子去找衛(wèi)生紙擦顏料了。
也不知道程在山用的是什么顏料,顏色不夠正不說,還黏黏的,有點臭。
生怕粘到自己手上,阮旖擦得可小心。
隱約中,他覺得這顏料味道很熟悉,但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聞過。
“嗡嗡嗡……”
沒等阮旖想起顏料氣味的具體出處,
他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振動起來。
蕭謹言電話打過來了。
男人語氣有點急,很明顯在不開心:“軟軟,你那邊還沒結(jié)束嗎?我想睡覺了?!?/p>
蕭謹言說想睡覺了,
聽進阮旖耳朵里,就是鮮活的一千五在催促他回去。
他捧著手機,
脾氣軟軟答應(yīng):“快了,
等我一下好不好?!?/p>
顧不上顏料是臭還是香,
阮旖用手遮掩住手機聽筒,巴巴看向畫架后的程在山:“叔叔,請問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
程在山?jīng)]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對阮旖說了什么。
但他不是傻子,
能讓阮旖一接電話就說要回去,肯定是因為對面的人在催促。
程在山神色不明,
反問:“有急事嗎?”
一千五在召喚,應(yīng)該算是有急事吧?
阮旖心虛笑笑:“是的。”
程在山凝眸看他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