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教棍蓄勢待發(fā):“行,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到時候可不能說我體罰你。”
蕭謹言低聲:“不會?!?/p>
在阮旖準備開打時,蕭謹言提出自己的要求:“軟軟老師你打的時候看著我,看我有沒有跳?!?/p>
打人的胡蘿卜在前面吊著,阮旖答應得還算干脆:“好。”
但當真親眼看到蕭謹言跟著自己的節(jié)奏跳動,
阮旖又后知后覺生出不自在來。
他現(xiàn)在也不是那種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的單純小男孩了。
跳動意味著什么,他還是知道的。
這種行為發(fā)生在蕭謹言身上,他越想越感覺奇怪。
停下打擊報復的動作,阮旖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蕭謹言卻不依不饒,
直接追問到他臉上:“軟軟老師你看見了嗎?它真的動了。”
教棍變得燙手起來,阮旖干巴巴回:“看,看到了。我不打你了,你自己平復一下?!?/p>
原本是不明顯的。
等他打了第二次之后,那模樣都要穿透布料直沖云天了。
他想忽視都難。
“怎么平復?我不會,軟軟老師你教我?!?/p>
蕭謹言似乎是真的很難受,說這話時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語氣里是阮旖不曾見過的“低聲下氣”。
好像只要阮旖教他,讓他趴俯在地上當狗他都愿意。
但阮旖是真不想教,也不會教。
光天化日的,這怎么好教。
偏偏蕭謹言還不放過他,一直求他,說:“軟軟老師我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修一修吧,你是老師,你一定會修的?!?/p>
阮旖:……
阮旖被架住,一時無言。
他努力想著解決辦法,視線一轉(zhuǎn),掃到課桌上擺著的試卷,腦海里登時靈光閃過,轉(zhuǎn)而一口答應下來:“行,我教你怎么修?!?/p>
這話一出,蕭謹言立馬眼巴巴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