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遲戌,踹著真的很沒勁。
不過遲戌倒是有勁得很。
沒幾下,他就把阮旖的外褲撕拉了個完全,只給阮旖留了白色底褲。
他眼神貼得很近,呼吸都噴在阮旖的腿上了。
偏他表情嚴肅得很,說自己是在檢查阮旖身上有沒有印子。
遇到被繩子擋住的地方,他還會上手撥弄繩子,把藏在下面的縫隙露出來。
阮旖被弄得有點難受,嗓音軟軟碎碎的:“沒有……真的沒有……”
遲戌被他哼得也跟著難受,不再檢查,而是抱著人,磨磨蹭蹭,像是有皮膚饑渴癥似的,貼個沒完。
阮旖本來是有些熱的。
結果被遲戌這樣壓著貼,一身冷氣散去,全是細密的熱汗。
他小潔癖有點發(fā)作,不滿道:“好熱,我出汗了?!?/p>
遲戌將人黏得更緊了些,聲音發(fā)?。骸皼]事,我等會兒給寶貝洗澡?!?/p>
阮旖:“行吧。”
他估摸了一下遲戌的狀態(tài),忍不住提醒:“那你快點,我明天還要上班。”
苦命的小攝影師,起床都很早的。
遲戌壓著聲音,呼吸急促:“好,馬上?!?/p>
然后阮旖就見識了歷史上最慢的“馬上”。
誰家好人的“馬上”是十多二十分鐘啊。
阮旖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被遲戌壓得膀胱發(fā)脹。
憋到臉蛋發(fā)紅,阮旖實在忍不住了。
他扭了扭身子,不自在小聲說:“我想上廁所?!?/p>
遲戌伸手在他小腹摸了摸:“很急?”
阮旖一秒咬唇。
遲戌肯定是故意的!知道他尿急,還故意用手壓他肚子。
他臉頰染上薄怒紅暈:“急!”
他決定了,要是遲戌再按他一下,他就說出安全詞,再不管遲戌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