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看看屏幕,再看看阮旖,問:“軟軟,這個照片里的,真的是你嗎?”
阮旖不知道他為何有這個疑問,聲音脆脆的,有點被質疑之后的惱火:“真的是我啊,如假包換?!?/p>
閻北神情慢慢冷下來。
指腹撩開被子,按在一處鮮紅的不規(guī)則印子上,沉聲問:“所以,這里也不是軟軟的胎記?”
阮旖嘴巴比腦子快:“對啊,我大腿上沒有胎記的?!?/p>
閻北不準備輕易揭過這個話題,
繼續(xù)追問:“那軟軟這里是怎么弄的?”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沉,阮旖品出不對勁來。
他轉著眼珠低頭去看被閻北不輕不重按著的那處。
一個形狀不規(guī)則,看著還有點莫名眼熟的紅印。
什么時候弄的,
他怎么都沒有感覺?
眨巴眨巴眼,阮旖乖巧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我都沒感覺,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這么私密的地方,
被碰到的時候他應該有感覺才對???
還是說,其實是被蟲子咬的?
只是為何他這處印子看著明顯又唬人,但卻不痛不癢的。
阮旖努力想著。
他關于這處唯一的記憶,
就是那會兒在辦公室里,衛(wèi)凜糊了他一腿鼻血,
然后腦袋鉆進他裙擺里去幫他擦鼻血。
阮旖一個激靈,難不成是衛(wèi)凜弄的?
越想,
他越覺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