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怕,老實回答。
“是。閻北哥哥不知道什么是種草莓,我教了他,他學會之后就在我身上實戰(zhàn)演練了一下?!?/p>
衛(wèi)凜嗤笑,一句“操”蘊含了無數(shù)句加密的臟話,將閻北祖祖輩輩問候了個夠。
閻北,奸詐老狐貍一個。
反正他是不相信閻北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還不知道什么是種草莓。
話說出口,卻成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種草莓,軟軟也教教我吧。你可不能厚此薄彼?!?/p>
阮旖臉色是白了又紅,壯起膽子,理直氣壯批評人:“我和閻北哥哥是情侶,我教他種草莓沒問題。但我和你是朋友,你讓我教你,那就是沒有分寸,是耍流氓。你這樣子弄,我們朋友都沒得做?!?/p>
漂亮少年氣得說了一長段話,衛(wèi)凜卻只聽進去了最開始那句“我和閻北哥哥是情侶”。
不是,怎么就成情侶了?昨天不還是閻北老狗單相思嗎?
難不成……是今天上午他被小護士叫走去當社畜的時候……
衛(wèi)凜瞬間把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真是憋了個大臟話,恨不得直接把那些污言穢語甩閻北臉上。
衛(wèi)凜不要臉了:“不做朋友就不做,我也要和你當情侶。”
阮旖:“???”疑惑。
“不可以嗎?你要是覺得道德會受到譴責,那你就把閻北甩了,和我在一起?!?/p>
阮旖:“嗯?”驚。
這不妥吧。
阮旖納悶又震驚,發(fā)出“???”“嗯?”語氣詞的時候嘴巴不自覺張開,露出了里面shi紅的軟肉和嫩紅的舌尖。
衛(wèi)凜眼睛毒,一眼就看出阮旖來時嘴巴上亮晶晶的唇蜜沒有了,原本清晰明了的唇周線也被弄得模糊不清。
造成這一切的緣由是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趁著阮旖腦子漿糊,衛(wèi)凜抬手鉗住阮旖的下巴,把阮旖的嘴巴分得更開了些。
沒有任何前奏提醒,衛(wèi)凜驟然低頭,找了個恰到好處的角度,一口就將阮旖冒了個頭的舌尖吮住。
“唔……嗯嗯……”
強吻來得猝不及防,打了阮旖一個措手不及。
等他反應過來想掙扎時,晚了。
衛(wèi)凜覆得緊,握著阮旖手腕的大掌更加用力,銅墻鐵壁一般將阮旖箍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