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還惦記著閻北說在他身上實戰(zhàn)種草莓的話,嗯唔著提醒。
“嘴巴只能親,不能種草莓?!?/p>
他真怕閻北沒輕沒重的,把他嘴巴吸成膨脹嘟嘟唇。
閻北輕嗯一聲,含著唇瓣的方式變了變,由吮吸變成貼蹭。
軟肉蹭著軟肉,感覺更旖旎了。
下唇瓣被含著,阮旖嘴巴有些合不攏。
清亮的口水順著唇縫位置往外沁,又很快被男人用唇瓣裹了去。
阮旖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口水被別人吃進肚子里,手掌撐在閻北xiong口,有些抵觸意味的輕輕推了推。
閻北見好就收,最后吮了一下,松開了阮旖的唇。
親吻轉(zhuǎn)而落到阮旖鎖骨上。
大片的白嫩肌膚像是干凈的畫卷,想怎么畫就怎么畫。
越靠近衣服的位置,香氣愈濃。
閻北一時忘了控制,紅梅似的草莓印在阮旖鎖骨靠近肩頭的位置吸了一個又一個。
阮旖等得無聊,正在抓閻北的頭發(fā)玩。
系統(tǒng)提醒他:“宿主寶寶,你快管管他,他都要鉆進去親了!”
阮旖低頭一看。
好家伙,他吊帶裙的領(lǐng)口都被親得往下褪了幾厘米。
要不是他里面穿了打底,還不知道會被閻北一路暢通親到哪里去。
阮旖急急的,白玉似的指尖拎住閻北耳朵。
“閻北哥哥,夠了。你已經(jīng)熟練掌握種草莓技術(shù)了?!?/p>
閻北回神,呼吸很重。
“軟軟抱歉,你太香了,我吻著吻著,就有些忘乎所以?!?/p>
阮旖一聽,小臉繃著:“所以還怪我咯?”
“不怪軟軟,怪我。哪怕軟軟再誘人,也不是我亂了分寸的理由。”
阮旖哼哼:“真是好話壞話都讓閻北哥哥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