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相信軟軟。”
手掌輕捧住彈嫩的臉頰肉,閻北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阮旖眼尾的薄紅。
他湊近阮旖耳邊,用很輕的聲音說:“就算軟軟把口水吹進去也沒關系,我照樣會好好把這杯水喝光,
一滴也不剩?!?/p>
男人沒說的是,要是杯子里真有阮旖的口水,那他必定會喝得更加珍惜。
衛(wèi)凜站在一旁,耳朵動了好幾下,
都沒聽到閻北對阮旖說的什么悄悄話。
但他不傻。
阮旖被閻北對著說話的那邊耳垂紅得那樣不自然,肯定是因為閻北說了什么saohua。
操,他好酸。
他突然覺得自己走錯棋了。
他最開始就不應該在現(xiàn)實中演什么禮貌紳士人設。
他就應該在閻北昏迷的時候抓緊時間揮鋤頭偷家。
那樣的話,現(xiàn)在抱著漂亮軟軟耀武揚威的人說不定就是他了。
衛(wèi)凜眼底浮現(xiàn)出落寞和悔意。
但更多的,還是不甘心和不服輸。
他不會就這樣輕易把軟軟拱手讓人。
可惜現(xiàn)實往往比較殘忍。
他剛打定挖墻腳的主意,就又有一臉怯意和著急的小護士找來了。
“衛(wèi)醫(yī)生……”小護士在病房門外對著他比比劃劃。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負責的哪一個病人又鬧幺蛾子了。
衛(wèi)凜心里嘆氣,正了正神色,讓自己勉強露出一個笑:“軟軟,來,我抓緊時間幫你把涼水給加好,加完我就要去工作了。”
這工作實在太影響他追老婆了,過幾天就辭了!
阮旖抬起被閻北哄得羞紅的臉,很體貼地點頭:“好,衛(wèi)凜你先去忙吧,我會照顧好閻北哥哥的?!?/p>
衛(wèi)凜:……
他可以說,他其實一點都不想讓軟軟照顧閻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