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不疑有他:“好呀?!?/p>
得到同意,段星湛很快在行李箱前蹲下。
他一眼就看出,彩虹色系小褲褲堆缺了一個淺紫色的口子。
扭頭看去,正在悄咪咪給自己提褲子的阮旖,指縫間泄出來的顏色就是淺紫色。
破案了。
小褲褲沒丟。
只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阮旖穿到身上了。
找到藥膏,段星湛坐到床上。
不知為何,當身體和柔軟的床面接觸的瞬間,他很想說一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掌心按了按床墊,段星湛收回思緒,開始做正事。
“軟軟過來,我?guī)湍銠z查一下身上,看看哪些地方有印子?!?/p>
早已看過一遍的阮旖耳尖薄紅,想要拒絕:“其實我想了一下,也用不著上藥的,過幾天就好了?!?/p>
段星湛嚴詞拒絕:“不行,你皮膚嫩,必須上藥?!?/p>
段星湛一強硬,阮旖就妥協(xié)了:“好吧。”
沒辦法啊,誰讓他心虛呢。
雖然他昨天晚上也喝醉了,但他迷迷糊糊中還是有點意識的。
他知道有人給他洗了澡,還給他穿了睡衣。
當時的他,好像把那人當成了段星湛。
但現(xiàn)在想來,那必定不可能是段星湛啊。
段星湛醉到在地板上睡的覺,現(xiàn)在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滿身酒氣,平時精心打理的紅發(fā)也亂糟糟的,怎么可能會幫他洗澡穿衣服。
阮旖的視線在段星湛頭頂掃了掃,抿抿唇,不太好意思但又不得不說:“湛哥,你給我檢查身體之前,還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阮旖這樣說,段星湛也注意到了自己此刻格外不修邊幅的形象。
要命,他現(xiàn)在這樣,有點過于邋遢了。
放蕩不羈的大少爺?shù)谝淮紊鱿胍虻厝甙炎约翰剡M去的想法。
他拔腿就走,又在走一半的時候轉身回來,將攤平在床上的阮旖牌貓貓餅撈進懷里。
靠得近了,酒氣就重。
還是隔夜的,實在算不上好聞。
阮旖噘嘴哼哼,嫌棄的小表情直接擺在臉上。
“湛哥你去洗澡帶我干什么???你現(xiàn)在臭臭的,我不是很想被你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