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旖被他看得不自然,桃面粉腮,求助道:“湛哥,被子弄臟了,我們是不是需要賠錢?。俊?/p>
段星湛吸了口香氣,語氣很認真:“不用賠錢,我可以把它舔干凈?!?/p>
嗡的,阮旖臉頰上紅意聚集。
他試圖去拉拽被子遮擋,但他手上沒力氣,根本拽不動被段星湛控住的被子。
最后沒法,阮旖只能擺爛,嘴上控訴:“湛哥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不要亂說?!?/p>
他會很羞恥的。
段星湛點頭,配合著說:“軟軟抱歉,我不說了?!?/p>
實則,段星湛想說的是:他沒有開玩笑,也沒有亂說,他是真的想把阮旖的舔干凈。
可惜,害羞的小男友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心知這次是不成了,段星湛也不執(zhí)著,他把阮旖從被子里剝出來,抱小考拉似的,豎著抱進了浴室。
既然身上臟了,肯定要再洗洗才能穿衣服。
段星湛進浴室之前,終于記得將給阮旖換洗的衣服,還有擦紅印的藥一同拿了進去。
本來,藥可能還不是一定必須要擦。
但經(jīng)過他的二次加工之后,阮旖身上的紅印愈發(fā)紅艷,看著像是被戳破皮的熟櫻桃,不擦藥肯定是不行了。
段星湛在浴室里忙活好一通,終于把洗得干干凈凈,涂好了藥,也穿戴整齊了的阮旖抱了出來。
距離早飯送來,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個小時。
好在早飯是用保溫的飯盒裝著的,摸著仍有余溫,可以入口。
阮旖湊近托盤,選了一個小巧的包子送進嘴巴里,嗷嗚咬了一口,腮幫子鼓鼓,嚼了起來。
越嚼,漂亮少年的眼睛越亮,腦袋也忍不住陶醉地搖晃起來。
段星湛被他的小模樣勾起了興致,笑問:“真這么好吃?”
聽男人這樣問,阮旖指指飯盒里剩余的包子,嗯嗯嗚嗚的,仿佛在說:“不信你就自己試試呀?!?/p>
“那我試試?!?/p>
段星湛試了,但沒從飯盒里拿新的小包子,而是就著阮旖的手,將少年咬出小缺口的小包子直接叼進了嘴里。
嚼吧嚼吧后,段星湛點評:“味道確實不錯,鮮香味美。”
阮旖看著男人吞咽的動作,動動空掉的手,后知后覺小聲咕噥:“湛哥你干嘛要吃我的小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