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過了今晚又說她玩他。
沈硯舟被她聞得喉頭發(fā)緊,怎么跟個貓兒一樣?
“改主意了不行?”他低哼,
哦。
許輕宜想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被沈硯舟勾腰拉回去,“地上亂?!?/p>
她回頭看了一眼,戰(zhàn)場確實亂。
可是床上也沒好哪兒去。
她以為她這種有隱疾的人,失控起來會嚇到人,結(jié)果沈硯舟瘋狂起來也沒好哪兒去。
這休息室恐怕得徹底清洗、收拾一遍。
“我沒惡意,但是……”許輕宜不理解,“你確定沒?。俊?/p>
沈硯舟一張臉黑了黑,“改天給你體檢報告?”
……她說的不是那種病。
算了。
她只是不理解,如果他不和她一樣,那為什么才第二次,會這么喜歡和她做?
嚴(yán)格說起來,好像上一次,他就很喜歡。
后來車上他說不完拒絕她的那次,她明明也沒怎么他,但他很敏感的起來了。
沈硯舟靠在床頭,許輕宜勉強(qiáng)穿好衣服背對著他,“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說什么?!?/p>
“這次我可沒逼你?!?/p>
許輕宜費勁的從一片曖昧狼藉中找到自己的手機(jī),點開他的聊天框。
“你說個數(shù)?”她看他。
沈硯舟眼皮抬起來,神色有冷峻的趨勢,最后屈服的挑眉,“你覺得值多少?!?/p>
他也起來穿衣服,看似很隨口的補(bǔ)充:“和那個時卿比起來?!?/p>
許輕宜:?
她:“我又沒跟他這樣過?!?/p>
也不對,“我跟他是朋友,準(zhǔn)確說是網(wǎng)友?!?/p>
沈硯舟抬眸看她,那股冷色逐漸消散了,但也沒說數(shù)額。
許輕宜試探著問:“要不我再睡個人,順便打探一下行情?”
沈硯舟直接給了她一個想刀人的眼神。
“你玩我可以,跟我的時候至少別同時跟別人,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