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賭的事情,學(xué)校里早就有傳了個遍,畢竟一個是全國狀元,一個是帝都狀元,又都是長相極為出眾的女生,所以關(guān)注他們的人很多。
所以此時旁邊就有人說:“對待竟?fàn)帉κ侄寄苋绱舜髿鈴娜?,佩服!?/p>
“是啊,我也聽說了,也不知道她們最后誰會贏?”
“我覺得徐玉容會贏,我聽說她之前的成績好到暴,只是因為她在大考的時候生病了,所以沒有發(fā)揮好,且聽說她的家境很好,真要想贏的話,可以找知名的學(xué)者輔導(dǎo)?!?/p>
對于這樣的議論景燕歸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而徐玉容卻有些得意,這就是家境的差別,如果她真的要學(xué)的話,家里能安排最好的資源,這是景燕歸那樣家世的人不可能擁有的。
蔣林芳在旁聽到有些急,輕聲對景燕歸說:“那個姓徐的好像不懷好意,你可得小心一點?!?/p>
景燕歸極為淡定地說:“這事不急,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上課了,一切都還早?!?/p>
“但是我聽說徐玉容現(xiàn)在一得空就開始看書了,開始預(yù)習(xí)大一的課程了?!笔Y林芳很是擔(dān)心這件事,因為景燕歸要是輸了,那就得和方弦之分手,這事可不是小事!
景燕歸淡淡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在成為你的同學(xué)之前,成績也不怎么樣,剛開始的時候,各科的成績基本上及格都難,一年后,我是什么樣的成績,你也知道的?!?/p>
蔣林芳之前雖然聽吳明麗說起過景燕歸是個學(xué)渣,但是她一直沒怎么把這話話在心上,總覺得吳明麗是在造謠。
這會她聽景燕歸自己主動說起這件事情來,她才算是信了這事,她有些吃驚地說:“真的假的?”
景燕歸笑了笑,沒有跟她就這件事情再做討論。
學(xué)習(xí)這事,她倒相對淡定,現(xiàn)在軍訓(xùn)的強度這么大,每個人軍訓(xùn)完之后都累得不行,這種狀態(tài)去學(xué)習(xí),不可能取得好的成果。
而她一直覺得學(xué)習(xí)不但講狀態(tài),也講方法,大考前的一年,對她而言,是極為重要的一年,她找到了適合她的學(xué)習(xí)方法。
正因為如此,就算她聽說了徐玉容為了贏她,如何努力的學(xué)習(xí),她也只是聽一聽,并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她有自己的計劃,什么樣的時間做什么樣的事。
她這天軍訓(xùn)完之后,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她到帝都后,就給家里打電話報過平安,只要得空,就會想和楊晚秀說說話。
而今天接電話的卻是小滿,小滿在那里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堆家里的事,什么藥廠那邊開始粉刷了,小崽崽天天盯著日歷看,家里的母雞下了幾個蛋,公雞一早上打鳴吵死人。
景燕歸聽到他說這些忍不住想笑,這事實在是太有生活氣息,讓她覺得很溫暖。
甚至她還能想像得出小崽崽盯著日歷后,發(fā)現(xiàn)到了日期后本說好要交的貨,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做出來,交貨日期要延遲,它一臉失望的樣子。
這會她聽到小崽崽的叫聲,那聲音里委屈的不行,就好像景燕歸把他拋棄了一樣。
從來都不晚
景燕歸在電話里對小崽崽說:“你這幾天就算是來了帝都,我們不能給你做好吃的,因為我在軍訓(xùn),回不了家,你自己在家乖一點,要看好家哦!”
小崽崽汪汪叫了兩聲,聲音有些沒精打彩。
景燕歸失笑,打電話跟狗說話,她估計也是頭一回。
而小崽崽對她而言,早就不是寵物,而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