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布衣聽完瞇了瞇眼睛,“我和蘭蘭結(jié)婚的時候一切從簡,哪里有什么訂婚宴?結(jié)婚宴也就辦了幾桌,再說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你們的訂婚宴最好改在上午,要不然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竄動。”
卞布衣這么一說,直接讓卞老姑奶奶和王春光無話可說。
想了想,卞老姑奶奶只好折中的說道:“那到時候你把蘭蘭留下吃訂婚宴,你不在,你家總得來個人吧?”
卞老姑奶奶都說到這份上了,王春光也眼巴巴的瞅著自己,卞布衣考慮了一下便說道:“到時候我不止讓蘭蘭過來吃宴,讓鐘爺爺也過來,那你這喜宴就好好的辦,別丟人?!?/p>
卞布衣正愁怎么把莊蘭蘭支開,畢竟要從空間里頭拿糧食給周家大隊的人。
只有星期天才有時間,而他又答應(yīng)了帶莊蘭蘭去看電影,畢竟家里有車,莊蘭蘭十分有可能想要跟車。
這樣既可以工作又可以陪她,但是這次顯然不能。
王春光的訂婚宴正好讓他有了借口讓莊蘭蘭留在家里,但是他又不想讓卞老姑奶奶察覺出來,便提出來訂婚宴要高標準的要求。
王春光一撇嘴,“還用你說?我一定把我的訂婚宴辦得風風光光!”
卞布衣瞥了王春光一眼,“那最好?!?/p>
而莊蘭蘭在一旁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布衣,你要去忙什么事?”
果然,擔心什么來什么,莊蘭蘭果然詢問自己要去做什么。
卞布衣心里早就打好腹稿,“上次我跟儲才爸爸那邊為周家大隊申請了糧種,這次周末正打算給送過去呢。”
“只是沒想到正好撞上了王春光的訂婚宴,只好留你去參加了。”
卞布衣說完,長長嘆了一口氣,“我爭取晚上之前趕回來,咱們?nèi)タ磮鲭娪?。?/p>
看著莊蘭蘭有些失望的樣子,卞布衣連忙補充道。
這才讓莊蘭蘭臉上有了笑模樣,畢竟計劃中的出去被打斷,換誰誰也不開心。
卞老姑奶奶還以為是自己花錢談攏的,結(jié)果實際上確是花錢幫了卞布衣的忙。
只是王春光一回到屋里,就有些氣憤,“姑奶奶你看,他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咱們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結(jié)果找他辦點事,他還要錢!”
王春光只覺得自己氣憤難當,卞老姑奶奶白了他一眼,“人家卞布衣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了嗎?”
“那我也是他哥!如果沒有我的話,他指不定被外邊怎么欺負?!蓖醮汗庀仁窃G訥無言,接著便是梗著脖子不服輸?shù)恼f著。
卞老姑奶奶冷的一哼,“行了,以后你這話在大院里少說,誰是誰非,你當人家都是傻子?如果有一天你能騎在卞布衣頭上拉屎,你再說話?!?/p>
王春光不樂意,跳著腳說道:“難道他卞布衣就能騎到我王春光的頭上拉屎嗎?”
卞老姑奶奶斜瞟了王春光一眼,反問道:“難道不是嗎?難道你覺得現(xiàn)在卞布衣不是想踩你就踩你,想在你頭上拉屎就在你頭上拉屎嗎?要不然怎么能豁了我這張老臉,又給錢又給票才借到車?”
卞老姑奶奶說到這里,王春光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了,而卞老姑奶奶則化身人間清醒一般說著。
“乖孫子,看清楚形勢吧,人家形勢比你強,該跪就得跪,我老太太都不說什么,你還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