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卞布衣這小子似乎對逃難的媳婦,實在是好的過分,自己不買新車,給媳婦買,這不是敗家么?
“啊?”
莊蘭蘭聽了院子里面的對話,在高興之余,這也才想起來,自家當家的買輛新車不是更有面。
而且那二八大杠有些舊,一些地方都有些響動,以前不覺著,現(xiàn)在新的自行車一對比,高下立判。
“布衣,要不”
莊蘭蘭有些惆悵的想要說讓卞布衣把車重新退回去,換成新二八大杠。
不想卞布衣直接止住了莊蘭蘭所說:“百貨大樓那邊可是概不退貨的,再說都要砸鋼印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小聲的叮囑了莊蘭蘭一句,卞布衣便笑著對錢大娘眾人說:“這女人能頂半邊天,我能安心學習,安心寫書,都離不開莊蘭蘭同志的照顧,如果說有功勞,我愛人的功勞更大,洗衣做飯收拾家務,外面還得上班,所以我覺著我家里最有資格用新車的就是我愛人?!?/p>
卞布衣一口一個我愛人,可是把莊蘭蘭羞的臉色通紅,心里如同小鹿亂撞,只覺著自己平日里所做,都被卞布衣認可了,那眼中的柔情,如同細水一般涌動。
“感謝我的愛人。”
卞布衣一臉告白樣子的對著莊蘭蘭說話,可是把過來看新自行車的大娘小媳婦們是酸的夠嗆。
自己嫁給自家的老公,忙里忙外的一天不停,照顧老人孩子,還得照顧家里男人的起居,不說是自行車了,家里老公連句熱乎話都沒有,這讓大娘小媳婦們看向自家男人的目光就有些哀怨了。
而其他男人還沒有認識到,自己被卞布衣這么一翻愛妻宣言后,直接讓家里的媳婦們都有些怨念了。
茍全更是酸的厲害,看著逃難女如今蛻變成解語花,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要是自己有這么一個媳婦,也會寵著!”茍全心里想到,這么一想,越想越不是滋味。
便對著卞布衣發(fā)難:“卞科長,你這家里喜事連連,又是工作成為領(lǐng)導,又是買了自行車,不得辦一頓,讓大家都沾沾喜氣,對不對,大家伙?”
茍全這么一說,可是勾起來大家伙對喜宴的渴望,要知道上次卞布衣家里的喜宴可是讓眾人惦記了很久,這才過了多久,自己等人雖然買不上車,但是要是能借著車子才吃下大戶,那也是美的。
“是啊,卞科長,要不這周末再聚聚?”
“卞科長,讓我們都沾沾喜氣吧!”
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想把卞布衣架起來,這可是讓莊蘭蘭有些急了,之前有自己婚宴的意思,加上不熟悉,莊蘭蘭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但是住了這么久,院子里面大體是什么樣子,她也是看了七七八八,看著茍全煽動人硬逼著自家請客吃飯,她心中老大不愿意。
眼瞅著莊蘭蘭要懟回去,不想卞布衣直接把莊蘭蘭拉到了身后,然后就看著卞布衣對著茍全點點頭,似乎十分認同的樣子。
“茍全大哥說的不錯,其他大爺大娘的建議,也是不錯。”
卞布衣一個停頓,就看著眾人臉上樂開了花,似乎這吃飯是十拿九穩(wěn)了,不想卞布衣繼續(xù)說道:“如今上級部門都宣傳,艱苦樸素,不要大型設宴,造成奢靡風氣,作為一個個小小的基層干部,我更應該響應組織的領(lǐng)導,吃宴就算了,不過今天我就買了不少糖,給大家伙,還有院里的小家伙們都甜甜嘴,嘴里甜了,心里美了,你們自己好事也就近了!”
說著卞布衣便對著莊蘭蘭使了個眼色,莊蘭蘭一愣后,便往家里面走,不多時便拿出來一個布袋子,很快花花綠綠的糖果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卞布衣和莊蘭蘭聯(lián)手,一起一人一把的糖果,一點也不吝嗇的給眾人發(fā)了下去、
這糖果一到手,再加上剛剛卞布衣上綱上線的話,就是嘴碎的婦人,都不敢不能提讓卞布衣請客吃飯了,要不這不就是作風有問題么?
拿了糖甜了嘴,自行車看再多,也不能搬到自己家里,眾人慢慢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