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卞布衣知道這事,就會知道自己這是又沾了原身身份的光,估計會對卞家有更多的認(rèn)識,只是此時他并不知道。
心中惦念著家里砌墻的事,卞布衣草草的值日完便急匆匆的往家里趕去,等回到院子,就看見自家院門外吵吵嚷嚷聚集了一幫人,里面還傳來王春光和王瓦匠的爭執(zhí)聲。
“誰讓你來的,誰讓你砌墻的?!這可是我家院子,你把我家院子隔開算怎么回事?!”王春□□的吹胡子瞪眼。
周圍的鄰居們也是議論紛紛。
倒是有些大娘說到是卞布衣領(lǐng)著王瓦匠過來的,只是王春光看著自己的領(lǐng)地被侵犯,十分不樂意。
“給我砸了!”王春□□急敗壞的沖王瓦匠吼道。
“可不巧,不能砸,這是院子主人交代的,你有什么事和院子主人說去?!蓖跬呓掣静淮罾硗醮汗?。
別看王春光五大三粗的,但是常年坐廠醫(yī)辦公室,只是虛有其表,王瓦匠一扒拉他,差點沒把他摔了個趔趄。
“我就是這個院子主人!”王春光指著王瓦匠喊道。
這時,卞布衣趕忙擠開人群,走到跟前,開口道:“大哥,您是東邊的院主,這西邊的院主是我?!?/p>
王春光猛地一回頭,嗜人的目光看向卞布衣:“小兔崽子你給我說什么?!”
卞布衣手里拿出來戶口本和房屋憑證給王春光遞了過去,“大哥,咱們分家了,這是您的那份。這墻砌起來了,咱倆一人七塊五?!?/p>
說著卞布衣對王春光伸出了右手,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差點把王春□□得一個倒仰。
“我什么時候說要砌墻了?!”王春光瞪著眼睛反問道。
“分家不砌墻等于白分家,大哥你還想娶媳婦嗎?我這都是為你好啊?!北宀家聮呙枇艘幌滤闹埽^續(xù)說道:“你看那不砌墻的,天天都打出狗腦子了?!?/p>
卞布衣的意有所指讓中院的一戶人家臉上發(fā)燙,也懟的王春光啞了火。
“我沒讓砌墻,我沒錢!”王春光耍著無賴,讓周圍的人一聽都有些鄙視,這摳門的王春光真是摳門到家了。
“那成,咱兄弟誰跟誰?這錢我出!”說完,卞布衣便招呼著王瓦匠進(jìn)院里驗收,完全不搭理王春光。
兄弟倆高下立判,直接讓王春光坐蠟。
墻體雖然是土坯加紅磚,但是看著極其瓷實,雖然只有兩米高,但是正好擋住了視線,給四周形成了一個緊密的空間,讓卞布衣多了幾分安全感。
王瓦匠在他身邊說道:“本來我想著就砌個一米五的墻,但是想著你小子怕黑,一米五的墻有個啥用,我就給你加高了半米?!?/p>
卞布衣伸出大拇指對著王瓦匠比量了一下:“您老高見,我還真怕有人爬墻頭?!?/p>
兩人接著來到洗漱間,雖然只有五六平大小,但是里面的墻壁都已經(jīng)磨平,細(xì)心的貼上了青花的碎瓷片,一個小小的蹲坑也被安置好了。
“這邊我按照洋人的洗漱間給你設(shè)置的,給你挖通了下水,你拿桶接了水一澆就能把污水排出去。你小子也是運氣,這房后就是污水管道,倒是省了我們一把子力氣?!蓖跬呓持钢卓诱f道。
“大爺您好手藝!我這邊要是有個淋浴桶就能淋浴了。”卞布衣夸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