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想什么呢?”卞布衣咬著包子對著莊蘭蘭說道。
“我仨你仨,正好六個包子?!?/p>
看著莊蘭蘭不動手,卞布衣直接給她塞了過去,“咋的,還要我喂你不成?”
“現(xiàn)在這吃食一般,你且等等,我肯定能讓你過上頓頓吃肉的生活,這豆?jié){咱喝一碗扔一碗!”
卞布衣說著自己的初步目標(biāo),不想莊蘭蘭趕忙擺手,“可不敢這么吃,領(lǐng)導(dǎo)人說過不能奢侈浪費,要是大白面包子都是普通的,我想象不到那是啥日子。”
“社會主義好日子唄!”卞布衣想到前世衣食住行和現(xiàn)在相比,確實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人想象不到的。
在卞布衣的督促下,莊蘭蘭吃了兩個包子,說什么也不吃
出了京城市區(qū),道路就變成了土路,坑坑洼洼,崎嶇不平,如果說之前是騎車?yán)鄣迷庾?,那么現(xiàn)在就是坐車遭罪。
儲才鬼哭狼嚎:“哎喲,我的腚!”
幾個人都是京城土生土長長大的,雖然沒有卞布衣前世的學(xué)生嬌貴,但是也都是細皮嫩肉的,騎這么遠的路途都是第一次。
“今天要是不抓個七八只兔子,都對不起我這一趟折騰!”儲才蹬著自行車輪胎旁的兩根橫梁,稍微站了起來,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這個動作讓蹬車的于霞有些把持不住龍頭,驚恐的叫喊著:“死儲才,你就不能有點老實氣兒?你看看卞同學(xué)!”
卞布衣也是有口難言,體會著蛋疼的滋味有苦說不出。
儲才斜了卞布衣一眼,嘴里嘟囔著:“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呆頭呆腦的,你你你你你不難受嗎?你腚不難受嗎?你腚不難受嗎?”
卞布衣冷聲給了儲才一個白眼,“怎么咱們也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儲備的高級知識分子,說話文明點,沈大同學(xué)累了吧?來,咱倆換換?!?/p>
卞布衣這一聲換,讓前面的沈萍萍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一個緊急剎車停了下來,這讓卞布衣冷不丁往前一撞,鼻子直接磕在沈萍萍的后背上,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眼淚都疼的流了出來。
“沈大同學(xué),我能說我對我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這個□□的鼻子么?你這一下我鼻子要是塌了可咋辦?”
卞布衣這一聲前世隨意的調(diào)侃,不想于霞和沈萍萍兩人咯吱咯吱的笑了,這笑聲緩解了暫時的疲倦。
于霞在旁邊笑罵著:“我剛才差點就沒力氣了,這一笑更沒力氣了。你要是鼻子塌了正好,省得長得那么俊俏,讓我們都自慚形穢?!?/p>
儲才把自己的臉往前伸了伸,“塌鼻子怎么了?看我這,純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