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軒又來了大哥的癮,小肉手一揮,“三爺你們拿回去花!花剩下的給二長老,攢著還債?!?/p>
鹿珠和鹿晴:“……”也沒毛病,他們也偷偷留了好幾塊呢。
父子倆心情很復(fù)雜。
以后,大概都不用擔(dān)心崽崽們被欺負(fù)到眼淚汪汪偷偷哭了,只是這崽賺錢比大人們還快,思路還更開闊是怎么回事?
嗯……雞血,豬血,留影石得備上,虛心學(xué)習(xí),絕不能被崽崽給比下去。
送走鹿元壯父子,鹿晴和寶軒立馬就開始跟鹿珠算賬。
寶軒:“憑啥我們都是一塊中品靈石,你一個人拿三塊?”
鹿晴也撅著嘴猛點頭,說好的有福同享吶?
鹿珠瞇起眼哼哼,“我這是為你們的友誼犧牲我自己哇!不然你們想想,五塊靈石,三個人,你們誰拿兩塊,誰拿一塊?”
寶軒和鹿晴異口同聲:“當(dāng)然是我拿兩塊!”
倆崽對視一眼,好像不沖突,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嘛,那拿一塊的該是誰,很明顯了。
鹿珠從儲物袋掏出特地找三長老要的竹撓:“我看你們是飄了!辦法不是我教的?留影石不是我買的?地里的活兒不是我干的?”
寶軒背上挨了一下:“嗷——都說了只能打腚!”
鹿晴哈哈笑,捂著腚跑在前頭:“我錯惹!不敢啦!”
鹿珠氣喘吁吁把兩個崽鎮(zhèn)壓住,得意捂著三塊中品靈石,也回自己房間修練。
因為被家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冒險,她在醫(yī)仙閣實在沒煞石用,多幫倆崽干活,也是為了蹭火煞。
可這到底不是長久之計,現(xiàn)在有了煞石用,倆崽的活……她才不管。
近一個月下來,鹿珠已經(jīng)沖開了
醫(yī)仙閣可以飛行,鹿元壯和鹿鳴提著仨崽,用鹿家修士標(biāo)配的二長老牌飛劍,帶他們飛到山腳。
隨后鹿珠在中間,父子兩邊一手牽一個,帶著興奮不已的崽們,從山腳的白玉橋往碧波湖另一側(cè)的城內(nèi)走去。
上了橋,鹿珠才想起來件怪事。
她晃著鹿元壯的手,傳音問:“爹,上次我們回家,靈貸閣那位女修直接帶我們飛出城,城內(nèi)不是禁飛嗎?”
鹿元壯疑惑看了眼天,“是不是記錯了?城內(nèi)有禁飛法陣,就算金丹前輩上去了,也得被陣法轟下來?!?/p>
他晃著鹿珠的小肉手調(diào)侃,“難不成你們遇到元嬰真君了?要是有本事不叫陣法發(fā)現(xiàn),去哪兒都能隨便飛?!?/p>
鹿珠:那女修不是練氣大圓滿嗎?
還是天劍宗修士也跟溫前輩一樣,喜歡扮豬吃老虎?
父女倆閑聊的功夫,鹿晴拽著鹿鳴使勁兒往前沖,“快快快!我聽菁菁姐說,附近有座法衣鋪子,女裙特別好看,比珍寶閣的法衣都好看!”
鹿晴說的鋪子并不大,就在碧波湖一側(cè)的沿岸,他們很快就看到了。
鋪面平平無奇,甚至沒飄著跟其他鋪子一樣的靈氣幡,只兩扇原木色的門上,拼湊出一個‘衣’字。
兩大一小仨男人不感興趣,鹿珠身為小仙女,跟鹿晴一起好奇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