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鈞一驚:“糟了?!?/p>
接著,他連忙往篝火那邊跑起,把鍋拿下來了,開蓋,道:
“幸好你提醒我,煮得好久了,鍋里的水也被煮沒了,棕子會不會發(fā)焦?!?/p>
施清奉走過來:“開一個看看?!?/p>
何逸鈞將其中一個棕子打開。
棕子果然發(fā)焦了,外層的那圈米飯黑得像塊炭。
何逸鈞心煩:“焦成這樣了,這還怎么吃,浪費我五個棕子。”
施清奉道:“怎么吃,你說要塞我嘴里吃的。”
何逸鈞:“嗯?”
施清奉道:“喂我吃?!?/p>
何逸鈞道:“那你可不要吐,幫我試試它的味道,如果還可以我就留著,如果太難吃我就扔了。”
施清奉:“好?!?/p>
何逸鈞喂施清奉吃了一小口,問道:“怎么樣,還能不能吃?”
施清奉道:“只吃了一口,不好評價。”
何逸鈞繼續(xù)喂施清奉,一路喂,一路散步。
直到把棕子喂完,他的手也累了,心里感嘆喂人吃東西可真難。
施清奉非常奇怪,邊吃邊微笑,就連吃東西時也不忘記微笑,仿佛微笑已成了他的一種常態(tài)。
何逸鈞打量著他,只見他全程一直把手縮在袖子里面,一點都不累,一點都不冷,怪會享受的。
施清奉道:“好吃,棕子可以留下來。”
何逸鈞道:“你確定你的口味沒問題么?”
施清奉道:“沒問題?!?/p>
何逸鈞道:“假如喂你的人不是我,你還會吃么?”
施清奉道:“……不會?!?/p>
何逸鈞道:“所以說我煮的棕子很難吃,你只是想讓我喂你,難吃又難聞,味道跟屎似的,還不如扔了?!?/p>
施清奉勸道:“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