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查到任何你和……有關的信息。”
她將某個名字壓在唇舌深處,只是壓抑著冷漠幾乎難以自控地掐住了謝稚魚的脖子:
“你真惡心?!?/p>
墻角的灰塵斑駁,地面上有粉刷過的碎屑掉落,頭頂?shù)臒舴瓷渲⒉幻髁恋墓獍?,一明一滅?/p>
謝稚魚甚至沒有任何掙扎。
只是她想,也許這么多年過去,從頭到尾執(zhí)著的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過去的一切在南初眼中都是時不時會出現(xiàn)在角落的灰,被風吹動時才會突然察覺到又需要找人清理干凈,否則總會不時想到可能會沾到灰塵后的厭惡。
南初冷著臉,紅色的舌尖舔舐過潔白的貝齒,深刻入骨的芳香沁入鼻尖:“我以為你不敢再想了。”
眼前艷若鬼魅的女人湊近,紅色的血珠細密地在唇間浮現(xiàn),被輕松舔去,她微笑著,眼中卻充斥著徹骨的寒意。
“你在渴望什么?”她甜蜜地口中吐出誅心的話語,“從未得到過的愛?”
觸手溫潤的脖頸上滲出細密潮shi的汗珠,南初有些僵硬地松開手指,她烏黑的長發(fā)黏膩地貼在側臉,纖長上翹的睫毛被沉悶地空氣沾shi,滿臉厭棄。
這座城市總是下雨,漫無目的將所有人包圍。
南初清冷而又孤傲的神色和當年一模一樣,她是天之驕女,或許無聊時會摘下一側的野花把玩,但很快就要回到自己的花園中去。
“說話。”南初神色冰冷。
明明跑過來發(fā)瘋的人是她,卻好像總是讓受害者自己反省。
謝稚魚喃喃開口:“……從未得到的愛?!?/p>
她窺見女人高高在上的表情,眉目深邃,唇色極艷,雪白的皓腕露出一小截,指尖泛著淡淡的粉。
在悶熱夏夜,皎白的月高懸。
她曾扣住女人的手從鎖骨一直吻到積雪深處,目光交錯時她們會肢體交纏,直至最后一個舔舐的深吻。
有時雨會嘩然而下,這時她會起身推開窗戶,任憑雨絲灑落。
謝稚魚突然上前一步,偏頭將舌尖探入女人微張的唇瓣,一點一點舔過溫熱的貝齒,然后輕輕吸吮,水聲淋漓。
舌尖悶痛,她吞下唇齒間的鐵銹味,對著南初微笑:“你不是一直知曉我想要什么嗎?”
“南小姐,和你的未婚妻還有那些小情人比起來如何?”
“……”
謝稚魚欣賞著南初無法言喻的表情,她的xiong口上下起伏,卻什么都沒說。
轟?。?/p>
頭頂?shù)臒艄獍档?,黑沉沉的積云壓下,在雷鳴聲中,謝稚魚靠在門扉上,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好好的,突然發(fā)什么瘋?!?/p>
也不知道說的發(fā)瘋的人到底是誰。
樓下傳來急促地腳步聲,謝稚魚站直身體。
魏之雪渾身被雨打shi,一看就知道是冒著雨急忙趕過來的,她看見人后松了口氣解釋:“之前幫你找人,明明一開始還挺正常,突然那群人開始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我就知道壞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