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腕上被牽著的溫度依舊滾燙,南初隨著她的動作立在原地,恍惚中回到了過去的那些時光。
她們有時也會牽手,總是魚魚主動。
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南初抿唇,反手與其十指相扣:“不能牽著嗎?”
“反正你說被發(fā)現(xiàn)也沒關系的?!?/p>
謝稚魚很想告訴她,被偷偷說是一回事,當面做這種事又是另一回事,反正她不想在這里收獲任何多余的目光。
“我不是那個意思?!敝x稚魚將手抽了出來,琢磨片刻說道:“只是,好像沒有牽手的必要?”
“我們可以繼續(xù)維持著一周見面兩次的關系,”她平和從容地看向她,“雖然不用考慮其他,但也并不需要——”
南初突然吻向她,堵住了她還在張合的唇舌,重重地吸吮,卑微的竊取著對她而言甜到苦澀的汁液。
每一根血管,每一次涌動,都瘋狂地叫囂著。
不要給予我愛,又告訴我那些全是虛幻,明明你沒有拒絕,是我在吻你。
南初知道,有些甜一旦嘗試過后就再也無法戒斷,那是晝夜不休,邪思邪見無常的欲望。
嘖嘖的水聲在兩人寂靜的空間內響起。
樓梯口外有人在說話,謝稚魚輕輕咬了一下女人的嘴唇,示意她已經可以了,卻收獲到了更加變本加厲的涌動。
謝稚魚將手從女人衣服的下擺伸進,在某個隱秘的地方用力摁了一下,女人身體發(fā)軟,終于被她推開,只有紅潤的嘴唇上還留著淡淡的的水光。
她們湊的很近,彼此喘息著。
南初將灼熱的臉貼在她的脖頸,感受著動脈的跳動,雙手依舊保持著緊握的姿勢,聲音喑啞地說道:“我知道,所以不用再說了。”
謝稚魚將手往上,撫摸過女人的脊背,原來真的有人是用月光和露水制成,只需被陽光曬透就會消融。
她們躲在這個昏暗的角落親吻,外面就是喧鬧的人群。
“松手?!彼粗铣醅摪锥股系募t暈,加重語氣說道:“南初,松手?!?/p>
南初勉強抬頭,只覺得眼角眉梢酸澀不已,不情不愿直起身體,固執(zhí)地盯著她。
“讓那些人等等又沒關系?!?/p>
謝稚魚沒有理會,將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勉強抹平,示意她先出去。
會客廳內的氣氛十分凝滯。
才剛趕到這里不久的幾人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章真儀完全沒看懂她們之間的眉眼官司,一直在看手機,原本自己的美容覺沒睡好被催促坐在這里就很不爽,網上那些黑粉又變本加厲地黑她,這讓她更加煩躁。
“早早把我們叫下來又傻坐在這里,什么意思?”章真儀將手機一扔,負氣問道:“不是說要改之后的綜藝流程?”
“先說好,我當初來這里之前就明說了,到時一定要給我安排一個洗白的套路,最好有反轉有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