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采訪那天我就在這里,說不定真信了?!?/p>
“我讓那個記者剪輯了一些比較出格的內(nèi)容?!蹦铣醯皖^吻了吻她的指尖,“這幾個人不出意外也是vic放出去攪渾水的?!?/p>
謝稚魚突然有些不自在,其實她在潛意識里確實有意識地在掩蓋自己和南初的關(guān)系,畢竟她們倆人算是公眾人物,想要公開也總是需要一個契機。
“其實我——”
“沒關(guān)系?!蹦铣醣蝗展庥吵砂胪该鞯慕廾浯瓜?,“我尊重你的決定。”
她坐在床上,身后是緊閉的窗和墜落的枯枝敗葉,看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謝稚魚眨了眨眼,突然湊了過去:“南初,這是在以退為進嗎?”
“——”
她在南初真正慌亂的表情中與其十指相扣,吻住她,讓這個女人除了xiong口的起伏之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后,才體貼說道:“總之,原諒你一次?!?/p>
南初伸手捉住了她的指尖,眼帶水光盈盈,用滾燙的臉頰輕輕蹭著:“這次可以不原諒我?!?/p>
謝稚魚在愣住片刻后,忽得一笑。
在謝稚魚的要求下,南初在醫(yī)院又住了些時日。
等終于出院,一股伴隨著料峭寒風的冷空氣早已悄然來臨。
某處私人住宅內(nèi)。
謝稚魚正熟練地用手機翻看著經(jīng)紀人發(fā)過來的文件。
即使在南初住院期間她也沒閑著,參加了一些商演和雜志拍攝,但作為演員的本職工作確實有些懈怠。
而且南初這邊,雖然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但越是不在乎,就越說明她特別在乎。
她端起身側(cè)的茶杯抿了一口,有些煩惱。
“魚魚,可以過來一下么?”
謝稚魚聽見喊聲,放下文件走進隔間:“什么事?”
面前的女人正站在立式鏡的面前,試圖拉上腰側(cè)的拉鏈,她穿著黑色的長裙,裙擺設(shè)計成不規(guī)則的圖案,xiong口手臂上纏繞著蕾絲,在動作間隱隱約約露出病弱蒼白的肌膚。
南初單手撩起一側(cè)的黑發(fā),語帶無辜:“拉鏈拉不上?!?/p>
謝稚魚快步走近,彎腰順便輕觸了現(xiàn)在差不多只留下粉色疤痕的傷口:“之前聽你說傷口有些癢,是不是要叫私人醫(yī)生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