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震耳欲聾。
“……”
“不再走會兒?你今天的運動量還沒有達標。”謝稚魚正站在不遠處等她。
南初一步一步,越走越快,然后將其抱了個滿懷。手臂是溫暖的,心跳也在身體中激烈跳動,耳邊傳來輕柔的喘息。
她抵住魚魚的額頭:“我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p>
“我也愛你?!?/p>
女人的眼眸總是覆蓋著冷霜,只有在看向她時才會從眼睫眨動間泄出點柔軟的波光來。
在這昏暗的夜色中,也如此引誘著。
謝稚魚終于忍耐不住低頭叼住了她的唇瓣,順著半開的唇齒弧度輕松探了進去,或舔或咬。
沒過多久,抱著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瓷白的手指緊緊攀著她的肩膀。
呼吸被剝奪,就連身體也異常酥軟,南初被親地暈暈乎乎,眼睛卻亮得驚人。
謝稚魚在感受到女人愈發(fā)急促的呼吸之后,終于放慢了節(jié)奏,啄吻著她的唇角:“你還需要再走十分鐘?!?/p>
南初緩緩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湊近她耳邊輕聲科普:“和你親吻消耗的體力可比散步要高多了?!?/p>
“……再親十分鐘?”
謝稚魚臉上的神情轉(zhuǎn)變?yōu)榭鄲馈?/p>
夜深露重,兩人終于走到了一處空地。
周圍的樹木全都黑漆漆地指向墨藍色的天空,燈光被樹枝環(huán)繞,只從罅隙中露出一些小光點來。
唯一明亮的是謝稚魚手中拿著的手電筒,卻也將前方的道路映照成雪一般的慘白。
她從背著的包中拿出一張薄毯鋪在平坦的石塊上示意南初坐下。
前方是星星點點的光,整個世界好像只有她們兩人的存在。
“可惜現(xiàn)在的星星沒那么亮了?!?/p>
那時海城還沒有這么高大的建筑,即使是夜晚也能借著皎潔的月光在黑夜中行走。
南初隨著她的視線抬起頭,幾顆不甚明亮的星點綴在上方,孤零零的。
還沒有遠處城市的流光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