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更進一步,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軀塞進謝稚魚的懷抱中,帶著水汽的眼眸柔和不已:“隨便你關(guān)我多久都可以?!?/p>
“不要到時候再說?!?/p>
鼻尖仿佛聞到了魚魚身上潮shi的雨,讓她很想伸出舌頭舔干凈。
她也是這么做的。
謝稚魚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卻被猝不及防舔shi掌心,于是用指尖用力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將其推向另一側(cè)。
她眉眼壓低看人時會顯得格外肅穆高潔,警告道:“南初,不要裝傻?!?/p>
南初纖長的睫毛輕眨,在接觸到她警告的目光后不住顫動,低聲說道:“知道了。”
她的腦子里又變成了一團漿糊,卻也知道絕對不能在此時此刻惹惱自己的愛人。
“你身上很shi,我只是想幫幫你?!?/p>
她又在說奇怪的話。
溫熱的吐息帶著潮shi的水汽流連在謝稚魚的掌心中,但溫度迅速散去變?yōu)楸?,就如同彼此貼緊卻又被迫隔離開來的枷鎖。
南初越低聲下氣,她的心臟就越緊縮難受。
因為她總是沒辦法遺忘過往那些記憶。
南初那時愛她嗎?
她低下頭,看著女人這么多年依舊清冷嫵媚的臉。
眼尾朝上的弧度很美,肌膚白皙觸手溫熱,比昂貴的玉石更讓她愛不釋手,就連望向她時翩飛的睫毛也是她喜愛的模樣。
是的,謝稚魚默默想著,她能夠確信當年兩人是彼此愛著。
南初那時只是……權(quán)衡利弊,將她放在最后。
而她也只是運氣不好,死了而已。
無法責怪任何人,所以只能責怪在重生之后還依舊瞻前顧后的自己。
可南初現(xiàn)在愛不愛她,謝稚魚無法確認。
幾分真幾分假,那些難聽的話語時刻不停,將她也捏成這種倉皇多疑的模樣。
她動了動嘴,很想詢問南初‘那天你說我死掉之后松了一口氣,是認真的嗎’,可謝稚魚不敢詢問,也早有答案。
她走在獨木橋上,下方是不可見底的深淵,無論向前還是向后,都不會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不用,你又不是狗?!彼徽f道:“我自己可以擦干凈?!?/p>
不是狗就不可以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