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稚魚深吸了一口氣。
是柔軟又綿密的觸感,滾燙的身體隨著她的深吸反而讓沁入鼻尖的幽香更顯濃重,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急忙往后仰頭。
她感覺自己真的要在物理意義上窒息了。
可這具滾燙的身體依舊緊緊貼住她。
謝稚魚感受著越貼越緊的身軀,急忙側(cè)過頭,卻一不小心擦過女人的脖頸,引來頭頂上方嬌媚的輕呼。
“松手?!?/p>
抱住她的女人沒有動靜,反而在聽見說話聲后咬住了她的耳尖。
“……”
鈴鐺聲一直在響。
在一陣亂七八糟的掙扎之后,謝稚魚終于喘。息著逃了出來占據(jù)上風(fēng)。
她的手抵在南初布滿紅色痕跡的鎖骨,將女人壓在身下,凜然開口:“不許再動了。”
南初檀木色的黑發(fā)披散開來,柔順地環(huán)繞著纖瘦美麗的身軀,她鼻尖上掛著點點汗珠,雙手被那條腕帶捆在一起,終于無力掙扎,就那樣躺在地上不動了。
謝稚魚這才放松,繼續(xù)說道:“閉眼,不許說話?!?/p>
南初帶著哭求水汽的睫毛輕眨,順從的閉上眼睛。
謝稚魚抬手將那條捆住南初雙手的帶子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終于從剛才那差點失控的洶涌情。熱中逃脫。
身下的女人很安靜,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
在這里,在這個只有她們兩人存在的空間內(nèi),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謝稚魚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復(fù)雜。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
南初在試圖逃避,就像她一樣,逃避那些只要活著就無法和解的東西。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卑殡S著早已熟悉的鐘聲,她喃喃問道:“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
可南初無法回答。
她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謝稚魚彎下腰,泄氣倒在另一邊。
這個姿勢她只能看見南初布滿紅暈的側(cè)臉,濃密的睫毛,緊抿的嘴唇,還有下巴和脖頸上清晰的指痕。
她捂住了眼睛。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