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起的,難道你又想讓那些媒體在報紙上亂寫?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我可不是!”
謝稚魚看了隔壁還在鬧別扭吵吵鬧鬧的幾人一眼,暫時將那些煩躁的事拋在腦后。
化妝室外響起敲門聲,一個女聲在門外喊道:“謝小姐,馬上到你了?!?/p>
“來了?!敝x稚魚將東西交給小田收好,臉上再次露出了被粉絲稱之為治愈純潔的笑容。
“……”
等將今日的工作解決完畢已經(jīng)到了下午,她隨便用了一個借口打發(fā)走小田,開車前往和vic約定好的地點。
一進(jìn)門,一個外國女人熱情地迎了上來:“您好,是謝小姐吧?”
“我是艾爾,算是南小姐聘請的心理顧問?!?/p>
謝稚魚看了隨之站起的vic一眼,疑惑問道:“算是?”
艾爾聳聳肩膀:“南小姐只見過我一面,很快就將我放置了?!?/p>
謝稚魚暫時沒有在意這個外國人蹩腳的中文,而是將這段時間她發(fā)現(xiàn)的問題一一說出口,詢問道:“艾爾女士,您覺得南初她是不是……”
艾爾一改之前輕松的神色,沉吟許久:“這種情況,除非南小姐和我親自見一面才能得出結(jié)論?!?/p>
但又有誰能夠?qū)⒁粋€蚌殼撬開?或許眼前的年輕人可以,只不過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如這樣,”她放柔聲音,安撫眼前有些焦慮的人,“你可以試著問問她?!?/p>
謝稚魚將她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問她?”
艾爾點點頭,眼中的憐愛恍若實質(zhì):“是啊,好好問她?!?/p>
房間內(nèi)很黑,沒有開燈,就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窗外有噼里啪啦的響聲,像是在下雨。
她討厭雨天。
南初依舊蜷縮在原地,沒有動彈。
她不斷回想著之前她們兩人所說過的話,可伴隨著涌動的雨水聲,她卻將魚魚的拒絕回憶了無數(shù)遍。
被拒絕是應(yīng)該的,她原本就不應(yīng)該再去打擾,能有這種結(jié)果已經(jīng)是最好的,她在不滿什么?在嫉恨什么?
可是真的——
“……好難受。”南初將纏繞在手腕上的繩子深深埋進(jìn)小腹處,從痛楚中汲取快感。
她多想讓魚魚將她弄臟,這樣是不是就不會難過了?
光線從上方直射而下,她被刺激地閉上眼睛,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角,她眨眨眼,依舊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