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么說現在才二十來歲,之前那副沉郁的的模樣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情傷,現在這樣才像是年輕人的樣子。
魏之雪不可避免地被可愛到,掩蓋地咳嗽幾聲:“那我到時候陪你一起坐會兒?!?/p>
車子很快在一處小巷外停下。
謝稚魚下車,身上還穿著那件禮服,不過去酒吧的人穿成什么樣的都有,她這樣混進去也并不顯得突兀。
“我其實也只陪朋友來過幾次。”魏之雪試圖介紹,但詞窮,“我完全不覺得有什么意思?!?/p>
謝稚魚四處望望,聞言大方地說:“沒關系,等我進去玩一會就知道了?!?/p>
不就是喝酒跳舞,她都還算擅長。
從外面其實還聽不分明,但剛一進門,異常勁爆的音樂節(jié)奏鉆入她的耳膜,隨著地板的震動,群魔亂舞的人舉著雙手,隨著高臺上站著的人一起舞動尖叫。
謝稚魚默默捂住了耳朵。
才剛待了二十分鐘,喝完酒保調制的天價酒水后的謝稚魚就忍不住湊近魏之雪耳邊大聲說道:“我們還是走吧!”
“???你說什么?”魏之雪從耳朵里掏出耳塞,“你要上去跳舞?”
“我的四肢只適合走路跑步,這種事就拜托不要喊上我了……”
謝稚魚根本就聽不清楚,她扯住魏之雪的手腕,從那些人中穿梭而過,走向門口。
酒吧的門被關上,世界又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謝稚魚松了口氣,決定以后再也不來了:“我們還是去其他比較刺激的地方吧?!?/p>
她看向魏之雪,希望她能給點建議。
從小被家里的姐姐哥哥壓制,從未做過任何有辱家風之事,甚至在成為新人導演后連聚餐都會被打電話查崗的魏之雪弱弱說道:“海盜船?鬼屋?過山車?”
“那……我還是回家休息吧?!敝x稚魚委婉地說:“下回請你吃飯?!?/p>
魏之雪覺得被小看了,但又確實說不出什么大話。
盥洗室內水蒸氣彌漫,謝稚魚穿著睡衣走出來,抬手擦拭shi發(fā)。
手機鈴聲響起,她接過電話:“嗯,現在在家?!?/p>
“我知道了,但我不想去錦城?!?/p>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她的眼中依舊是特有的執(zhí)拗之色:“我沒有錯,憑什么要躲著她?!?/p>
“媽媽,她是一個膽小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