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布置房間的時候,徐覓翡才來找到金池魚,告訴了她自己需要和蔣翎玉分床睡,到時候可以把自己的備用房間放在那一層最左側(cè)。
“你們,分房睡?”金池魚心道今天這該死的震驚是沒完沒了是吧,明明在下節(jié)目的時候還你儂我儂的,怎么這就進展到分床睡了呢,還是徐覓翡來提出來的。
難道,是因為要和顧言一起節(jié)目嗎?可真是罪過了,那自己這不是拆鴛鴦嗎——金池魚這個刻意把熱點賣點組合到一起的導(dǎo)演感到了一瞬間的愧疚,她賠笑:“那個,剛才你們沒吵架吧?”
蔣翎玉的眼神冷冷地掃了過來,金池魚立刻打了個哆嗦。
蔣影后的氣場真是讓人害怕。
“我們沒有吵架,就是晚上不能長時間睡在一起,晚上關(guān)閉攝像頭期間我會從臥室出來,到時候節(jié)目組要配合,為了不讓大家多想,正常錄制時我還是會和羽羽在一個臥室?!毙煲掫湮⑿Φ馈?/p>
一個笑,一個冷著臉,這反差把金池魚給整不會了,小徐總到底是不是在強顏歡笑?這意思是,等到大家都睡了,徐覓翡再自己去別的房間睡。
正常人怎么會這樣?就連林老師和賀言臻這對要離婚的都能一整晚待在一個房里的!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這奇怪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再結(jié)合上蔣翎玉一直明顯比平時冷淡,隱約還帶上點煩躁的神情,金池魚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
這時,仿佛為了驗證金池魚的猜想,蔣翎玉忽然擠出了一聲哼笑。
徐覓翡過去拉她,蔣翎玉也一動不動,金池魚對徐覓翡產(chǎn)生了一絲憐愛,同樣身為alpha,她低聲安慰了句:“其實沒事,不行的話要不上醫(yī)院去看看,像你有這種信息素的可能只是因為緊張才不行,不會一直不行的。”
徐覓翡聽到這番虎狼之詞都愣住了,下意識地反問:“你從哪看出來的?”
金池魚嘆了口氣,這還用得著看嗎?新婚燕爾的就得分床睡,這不就是服務(wù)不好老婆,被老婆趕出來了嗎。
蔣翎玉現(xiàn)在的心情已經(jīng)不是用無奈郁悶來形容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人無語到一定程度居然會笑出聲來。
金池魚不語,一副我懂我懂的惋惜樣子。
看著徐覓翡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又覺得特別好笑,她盯著金池魚勾了勾嘴角:“就不能是別的可能才分床?”
金池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啊?”
徐覓翡小聲嘀咕:“別說了,留點面子,留點面子……”
蔣翎玉:“是因為太行了,受不了,所以分床睡,免得影響錄制,懂了?”這面子絕對給的足。
徐覓翡:“?。?!”
金池魚立馬秒懂,她一個臉皮早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千錘萬打的,居然漲紅了臉,說了聲“打擾了”就含著這口巨飽無比的狗糧急匆匆地到別地方安排去了。
再看向蔣翎玉,徐覓翡覺得自己臉在發(fā)燙,她想著用手貼一貼降溫,發(fā)現(xiàn)手更燙。